“好。”
听说鹿溪明天早上就走,商礼虽然有万般不舍,但想起鹿溪在这里半点都不适应,他擦掉她的眼泪,又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干了,累不累?”
鹿溪很累,尤其是精神上,格外疲惫。
“那休息吧。”
上了床,商礼没受伤的那条手臂将鹿溪紧紧拥在怀中。
鹿溪不敢动,生怕碰到他手臂上的伤,她小声说:“你还是别搂我了吧,万一我睡着了碰到你的伤怎么办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商礼的唇轻轻碰了下鹿溪的额头,他有点感慨地说:“我们俩儿好久都没有这么平静地待上一会儿了。”
也是呢,自从商礼回了商家后,辗转几个月过去,中途两人虽然见过两次面,但都比较短暂,而且两人当时的神经也都相当紧绷,哪怕是温存,都充满了亡命鸳鸯的戏剧悲哀感。
“你们商家内部的争斗,还得进行到什么时候?”鹿溪虽然对这种事情没有任何兴趣,可事关商礼,她又不得不随时关注。而且她也只能问商礼,其他人,她接触不到,就算接触到了,大概也不可能有人对她说实话。
“随着夏家的倒台,我那两个叔伯的利益也受到了牵连,他们的一些把柄现在握在我的手中,所以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。”商礼尽量挑重点给鹿溪讲了讲,他说:“我叔伯这些年在国外,生意做得并不干净,他们太猖狂,可他们忘了,道有道法行有行规,他们想拉我下水,我又岂能轻易遂了他们的愿呢!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你叔伯们的态度现在不如之前嚣张了?”
“因为我在盯着他们。”商礼轻拍鹿溪的肩膀,“这件事情有点复杂,一时半会儿说不太清楚,反正你只要记着,现在没人敢轻易动你,你是安全的。”
一听这话,鹿溪才深深松了口气,她甚至惊喜地坐起身来,目光晶亮盯着商礼,“再不会有人敢绑架我威胁我?”
“至少我的叔伯们不敢。”
“那商雯呢?”
“她出国了。”提起商雯,商礼一脸的不开心,好像很厌烦这个姐姐。
“以后还回来吗?”鹿溪好奇,虽然觉得不太可能,可她还是期盼着商雯哪天能被绳之以法。
商礼没有吭声,虽然他厌烦商雯,但商雯到底是他的姐姐,鹿溪打着什么小算盘,他心里也非常清楚。
见商礼不吭声,鹿溪也没扫兴的再提这件事情,她重新躺回商礼怀中,有点期盼地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能回御水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