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礼没吭声,紧绷着脸看着挡风玻璃,鹿溪猜想,一定是秦家给商家施压,导致商礼父亲不得不让商礼低头。
其实她早就知道,像秦钦这种情况,坐牢是不可能坐牢的,秦家又好像非常有钱,在靖城很有派头,商家已不是当打之年,硬要对抗,大概就是以卵击石。
“商礼,实在不行,咱就算了吧。”虽然她差点被秦钦弄死,但她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嘛,她干嘛要这么为难商礼呢。
商礼一直没有吭声,从他紧绷的下颌就可以看出来,他不可能妥协的。
鹿溪无奈,她又帮不上什么忙,也只能干着急。
下午,鹿溪正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,商雯突然闯了进来,她一把甩上门,将外面**的视线全都留在门外。
“鹿溪,我真没想到,你居然想让秦钦坐牢,你还怂恿我弟一直给你打头阵,我真是想不明白,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量,你哪来的本事和秦家对拼呢!”
商雯冲到商礼办公桌前,把鹿溪的办公桌砸得砰砰响。
鹿溪对此相当厌恶,“你搞这么大阵势干什么?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吗?难道你希望员工们成天议论咱俩吗?”
商雯攥紧的拳头蓦然一松,她拉过凳子坐了下来,双手环胸睨着鹿溪,“你真以为秦钦会坐牢吗?”
鹿溪回答:“会不会坐牢,都改变不了他知法犯法的事实。”
“鹿溪,秦钦绑架你,难道不是因为太爱你的缘故嘛,既然你们两个情投意合,又何必给我弟戴这么大个绿帽子呢。”
鹿溪惊了,“秦钦和商礼之间的事情,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吗?”
商雯愣住,“你说的是什么事?”
鹿溪拧眉,她仔细想了想,秦钦喜欢商礼,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隐秘,金明佑和文玉多少知道点情况,那也正常,商雯一个女孩子,商礼也不好意思跟她讲,而秦钦,估计更不可能告诉她了。
年会那天,秦钦来她办公室,想营造一副和她**的画面来刺激商礼,如果秦钦和商雯联手的话,那也是秦钦利用了商雯,毕竟秦钦那么喜欢商礼,不可能会对她有什么兴趣的,但商雯并不知道这一点,就真以为秦钦对她有意思,所以才搞了那么一出捉奸的戏码。
这么说来,一切倒好像都通了。
“你干吗又不说话?”商雯看鹿溪沉吟半天却一声不吭,她不由冷笑起来,“你是没想好怎么编吧。”
鹿溪打量商雯,她觉得秦钦喜欢商礼这种事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