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看看鹿溪呢?”
老爷子被怼得哑口无言,他怒视商礼,想了半天,才说:“家里人为什么不来医院探望鹿溪,难道你心里没数吗?”
商礼冷笑,“我只知道你们一向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得失,至于别人是难受还是痛苦,你们从来不管不顾。”
“如果你听我们的话,我们难道还会不管你吗?”
“你们的话是圣旨吗?我为什么要听,我没有自己的思想吗?”
“谬论,我们都是你的家人,我们难道还会害你不成。”
“你们强加在我身上的你们的个人意愿,本身就是一种霸凌的表现。”
鹿溪近距离观望这爷孙俩唇枪舌剑,她想拉架,但奈何插不上嘴,最后还是老爷子败下阵来。
只见老爷子气乎乎的暗自生了会闷气,话锋一转,问商礼:“听说你在四处找关系送秦钦坐牢?”
一听这事儿,鹿溪默默看向商礼。
商礼拧眉,“这不关你事,你少管。”
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们和秦家是世交,两家关系好了这么多年,那秦钦即便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情,可那还不是因为他有病在身嘛,再说了,年轻的时候,谁让你有事没事就去招惹他,现在招惹上一身麻烦,还连累了鹿溪,你就想斩草除根了,我就问问你,难道你从没觉得你自己也有问题吗?”
老爷子这番话说的鹿溪大为震惊,这跟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歪理有什么两样,分明就是想要pua商礼嘛。
幸好商礼一向强势,这些歪理套不到他身上。
他目光犀利地瞪着老爷子,又有点不安地看向鹿溪,然后说:“我从来没有招惹过秦钦,是他自己心理扭曲,现在他犯了法,他就必须得伏法认罪。”
“他犯了什么法?”老爷子装傻,“不就是脑子糊涂了嘛,他还年纪轻轻,又有病在身,你要是执意把他送进监狱,他这辈子岂不完蛋了。”
“那是他罪有应得。”商礼的态度相当强硬,寸步不让。
老爷子看着这样的商礼,一时间也觉得有点头疼,他目光一转,看向鹿溪。
鹿溪瞬间警惕起来,“老爷子,我和商礼可是同一战线的,我不会妥协的。”
老爷子眉头一蹙,“鹿溪,我也知道这次让你受苦了,可秦钦确实不是故意的,他犯了错,他的病已经算做他的惩罚了,你心底这么善良,应该不愿意他去坐牢吧?”
老爷子这话说的鹿溪心里怪难受的,好像秦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