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商礼好像不太信,但他又比较相信老爷子的话。
“老爷子也知道我住院这事?”
“秦家那伙人为了给秦钦求情,特意去找了老爷子。”商礼黑眸一眯,“不过没用,管他秦钦到底有没有病,就冲他绑架你虐待你这一条,我非得把他送到监狱里不可。”
商礼说这话的时候,浑身都是戾气,就像开封后见了血的刀一样,寒光四溢,锐不可当。
说起虐待,鹿溪的内脏有点受伤,虽然不是很严重,但短时间内出不了院,她今年确实也多灾多难,医院就进个没停,看来确实得讲讲迷信了。
年三十早上,鹿溪醒来吃了商礼买来的早餐后就开始输液了,商礼时不时摸摸她的手背,问凉不凉疼不疼。
鹿溪看着这个衣不解带照顾她的男人,虽然自从她醒来,他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,但他的行动却让她毋庸置疑的相信他。
“凉?还是疼?”见鹿溪盯着自己,商礼眉头一蹙,“我去给你拿暖手袋。”
“不用。”鹿溪急忙拉住商礼,“不凉也不疼。”她看着商礼,想到今天的日子,她心里很愧疚,“商礼,大过年的,还得辛苦你陪我在医院里待着,你估计从来没有在医院里过过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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