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失败的。”符华顿了顿继续道：“相对而言第二律者虽然杀了几个人，但之后便销声匿迹了了快二十年，至今没什么消息。至于第三律者至今都没有出现过。至少目前看来现在的律者没造成什么大的伤害。”（柏林的崩坏炸死的应该算在瓦尔特头上吗）

听着至少目前符华对律者的态度都还算缓和，沈竹继续问道：“如果律者真的出现在你的面前，而且毫无反抗能力你会怎么做？”

聪明如符华，自然也听出了沈竹话里的端倪目光转向昏沉的西琳，说道：“站在女武神的角度上，我应该毫不犹豫的消灭。但前有崩坏的叛徒瓦尔特，纵使身为律者，如今依然有人愿意伴他左右。所以如果这个律者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持保留意见。”

或许是想起来自己曾经的老师hiko，符华如此回答道。

听了符华的回答，沈竹深深松了一口气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就选择相信您吧。不过前提是，奥托主教不能知道我们接下来的谈话。”由于知道符华是奥托派来的沈竹强调道。

“无妨，若是你不想说可以选择不说。”符华道。

“既然我选择相信您，那您就能知道这个秘密。”沈竹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除重生外自己最大的秘密：“在第二次崩坏中，除了第二律者之外，还诞生了另一名律者。”

如此劲爆的消息，饶是符华也吃惊了好一阵：“你是说，第二次崩坏诞生了两名律者？”

沈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：“一个是被称为空之律者的西琳，另一个便是我。”

“不出所料的话，第三律者你应该也知道吧。”符华神色凝重的说道。

在得到沈竹的点头后符华接着问道：“能告诉我吗？”

沈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：“符华前辈，我之所以告诉您这些只是出于您为西琳治疗的前提，我其实不想用情报去对您做出什么牵制。”此刻的空气变得异常凝重，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
“那……你怎么保证你们不会对人类做出威胁？”符华道：“如果你们能做出有效的保证我可以为西琳进行治疗。”

沈竹指了指符华头上的发饰，说道：“虽然我所掌握的不如主教大人那么多，但我知道的主教大人也未必就知道。”

符华道脸色变得有些奇怪问道：“你知道它？”x33

“知道，但不是很了解。”沈竹道：“但我知道它可以对我们做出限制，如果您信不过我们的口头保证可以对我们施加限制。”沈竹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