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也赶了回来。
只是,赵传薪和张榕睡的太沉,哪怕进去了人也毫无反应,鼾声如雷。
于是,这一桌子菜,只能自家人吃了。
当第二天赵传薪醒来,张桂又张罗了一桌新的菜肴。
只是张榕的家人都离开了。
毕竟张榕是越狱回来的,大张旗鼓的容易惹人注意。
赵传薪洗漱后,伸着懒腰来到饭厅:“额……饿死了,饭好了吗?有没有杀牛宰羊?”
张桂笑脸相迎:“鸡鸭鱼肉,牛羊不缺,赵队长请坐。”
赵传薪不知客气为何物,坐下抄筷子开干。
连吃了很久的罐头,吃的他都反胃了。
张桂眼睛转了转:“我在新闻上看到了鹿岗镇登报的文章。家父言,抱薪者,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!赵队长是英雄,英雄身上岂能无钱,所以……”
张桂打开了地上的一口箱子。
里面全是银子。
赵传薪狼吞虎咽后,抹抹嘴:“很好,你父亲是个会说话的人。”
姐弟俩无言。
赵传薪想到了很多事。
张家有钱,后来他们的钱被张老板给抄家了。张桂在下个纪元,四处找人打官司。
最后还回来一点,但也是奈张老板不何。
张老板靠灭土匪杀绺子和打击这些潜在敌人,积累了原始资金。
别看杜立子现在活的很滋润,其实在赵传薪看来,无论是张家,还是杜立子,都是将脖子伸在张老板闸刀下讨生活。
他想了想说:“你们吧,想要谢我,也用不着这些虚头巴脑的。鹿岗镇即将设立鹿岗镇银行,到时候你们把钱存在鹿岗镇银行,最好顺带着在鹿岗镇周围搞一些投资,那便是对我最好的答谢了。”
“可是。”张桂诧异道:“鹿岗镇那样对赵队长,赵队长竟然这般为鹿岗镇着想?”
“咳咳。”赵传薪想起了,现在自己和鹿岗镇“决裂”了,这在外面可不能露馅。“众所周知,赵某是个心胸宽广,幕天席地,十分豁达的人。这点小事,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?佛祖割肉饲鹰,赵某在舍己为人这一块,不得比佛祖做的更好?”
“……”张桂想了想说:“这也是好事,我就替家父他们答应了。”
如果只论安全而言,鹿岗镇是整个关外最消停的地方,在那里投资生意,至少没有任何麻烦可言。虽然,鹿岗镇的地理位置并不算好。
至于存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