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顾锦里一定会惨死,连她生的那对双胎男丁也要被质疑是野种,而顾家满门也别想活!
善姨娘听得很心动,不过:“先把对付她家的事儿放一放,等我跟霖哥儿被正式册封后再说……我可不想临门一脚的时候出闪失。”
善管事:“成吧,奴才听您的。”
善姨娘又警告他一句:“你给我忍住了,没有我的命令,不得对秦顾两家人动手,为了我的贤名,等见到秦顾两家人后,咱们还得处处对他们好,必要时候,还得示弱装可怜,知道吗?”
呵,你可别警告我了,你比我更想弄死顾大山一家。
善管事心里不屑善姨**伪善,可面上却恭敬的道: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
善姨娘很满意,起身道:“走,去演武场看看霖哥儿。”
“是。”善管事起身,随她一起去了后宅的一处演武场。
卫霖是满头大汗,浑身酸痛的在演武场里蹲马步,已经蹲了一个多时辰,可教导他武艺的师傅还是没喊停。
善姨娘瞧得心疼,看向善管事。
善管事忙道:“宗师傅,霖哥儿看着很辛苦,不如让他歇一歇。”
宗师傅皱眉,道:“霖公子这段时日因着赶路,荒废了武艺,不趁着补充物资的时候加倍练习,那以前的武艺就白学了。”
又拿着长枪,砰,打在卫霖的大腿上,道:“绷直了,别弯,别抖……练好下盘,你才能学其他武艺,不然你就只能停在蹲马步这一步,是休想学得什么好身手!”
善姨娘听得一愣,赶忙看向卫霖,道:“霖哥儿,听宗师傅的,好好蹲马步!”
卫霖已经很努力了,奈何练武一途实在太苦,是撑不住的掉下眼泪。
这可把善姨娘给气死了:“哭什么,不能哭,你父皇领着卫家军千辛万苦才把天下打下来,如今你就蹲个马步,竟然就掉眼泪,你对得起你父皇,对得起天下黎民吗?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