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闹事并不成立,且事出有因,即使是为了京城治安,罚他点银子也就成了。
为何要用这样残忍的酷刑?
不过行刑的人没有问出来,他们受过训练,只服从命令,即使心里有疑惑,也不会多问什么。
哗啦!
一桶冰水泼下去,吕柏被激醒了。
行刑的人继续动刀子,割他身上的肉。
吕柏已经疼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,只愤怒又倔强的盯着何百户。
何百户笑了:“听说你最近几个月一直在京城说书,说的是将士们抗戎的事儿,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很厉害,是大英雄,很想成为他们?可你不过是个靠说书混出了点名气的沽名钓誉之辈,想做英雄,你还不配。”
吕柏知道自己不是英雄,可他也不能做狗熊,绝不接受屈打成招!
……
>窦少东家已经带着人赶到西城兵马司,想要求见兵马司指挥,却被人拦在外头。
西城兵马司的徐吏目跟窦少东家认识,得了他不少好处,念着情分,把他拽到一边,告诉他:“窦东家,吕柏虽然被关在这里,可你找西城兵马司指挥没用,是上面的意思。”
窦少东家听得一凛,是道:“吕柏只是在京城说书,虽然与一些人发生过口角,也被人打过,可他并未触犯刑律,这事儿怎么会闹得这般严重?”
徐吏目摇头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窦少东家皱眉,又问道:“可会死?”
徐吏目还是摇头:“不清楚,不过现在还活着,只是被用了大刑。”
啧,听说被打得可惨了。
窦少东家听罢,放心不少,毕竟人还活着,又问道:“我家有两个护院,可能放出来?”
徐吏目摇头:“如今怕是不行,被抓的所有人,包括陈小八他们都得关着,暂时不能放。”
窦少东家惊了,连窦家护院都不能放出来,这事儿到底严重到了什么地步?吕柏到底得罪了什么人?
他又问了几句,可徐吏目都不知道,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后,只能作罢,塞给徐吏目一张银票,道:“徐兄,要是有其他消息,记得及时派人告知我。”
徐吏目收下银票,笑道:“窦东家放心,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,有消息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