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炕边,给许六看诊:“六公子受了风寒,如今有点起烧,得尽快给六公子用驱寒降烧的药。”
姜万罡忙道:“那快开药!需要什么就说,务必尽快治好小六,莫让小六受太多罪。”
“是。”两名军医应着,是忙活快两个时辰,直到天色大亮,才让许六退烧。
许尤一直在营帐里守着,想去关心许六,又怕这场戏会白做,只能忍着,可他心里很心疼许六。
因着心疼,最后是责怪起姜万罡来,要不是姜万罡太过看重军法,几乎是捧着军法来治军,他也不用这样折腾小六!
再想着姜万罡手里的兵马,他对姜万罡的杀心是越来越重。
>姜万罡死都没有想到,跟自己有着二十多年交情,出生入死无数次,连造反自己都帮忙的生死兄弟,会对他起杀心。
此刻,他还欢喜于许六退烧了,是交代军医:“风寒历来喜欢反复,你们开些好药给小六吃,再有几天就过年了,可不能让小六再烧起来,坏了出席军中大宴的事儿。”
许尤听得大喜:“老姜,你终于想通,支持小六出席军中大宴?”
这样受西北所有武将进谏的大宴,理应由嫡长子出席,姜万罡先前还特地提醒过他,说许六出席军中大宴不太合适,会打了大儿子跟原配正妻的脸面。
如今却支持了,小六这场病生得好啊!
姜万罡叹道:“如今侯爷只得小六一个儿子在西北这边,这等大宴,没有子嗣出席不好,只能让小六去了。”
许六听罢,气得要命,姜万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当我许恒是搭秤的陪衬货吗?所有兄弟都不在了我才能出席……你死定了,姜万罡**都死定了!
“谢谢姜叔……”许六会装,即使心里气得想杀了姜万罡,可面上却是感激得很,还掉着眼泪,向他道歉:“姜叔,对不起,带人擅闯卫所的事儿,是我错了……我知道不该闯卫所,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,做事越来越冲动,明知道是错的,不该去做,可就是控制不住,对不起,呜呜呜……”
许六哭得很伤心,瞧着是可怜极了,而这些话是许尤让他说的。
许尤趁机朝姜万罡招手,把姜万罡叫进营帐里间,把许六中毒的事情告诉他。
姜万罡惊了:“他竟然已经朝小六下手了?当真是歹毒,他根本就不配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