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
“尚文远你住口!”尚老四脸色都绿了,当着尚家最有本事的十几个族人的面,尚文远竟然敢说出他幺女是**妇之女的事儿,简直就是把他的脸面往地上踩。
“尚文远,二叔是整个尚家辈分最高的老人,你一个晚辈,还是个绝户,怎能这般跟长辈说话?你就不怕因此惹怒尚家族人,以后不给你女儿撑腰吗?!”
呵,他的幺女是**妇生的又如何?总比尚元元好吧,尚元元没有兄弟护持,就是个孤女,尚文远想要女儿好过,就得奉承着族里人,不然以后等他死了,有尚元元受的。
尚里长听到这话也拍了桌子,指着尚老四道:“住口,尚老四,你这话是啥意思?一回来就想威胁同族兄弟吗?”
文远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堂侄儿,尚二老太爷想要倚老卖老可以,可尚老四当面羞辱文远他就忍不了了。
顾锦安也忍不了,是看向尚老四,道:“尚泰安,尚家村人,族中排行老四,年四十有六,在外行走用过的是姚大安、陶文谦、乾哥等化名。家里在县城有个杂货铺,在湖康县有个酒铺,看着是正经生意,背地里却还做着卖**的买卖……”
“住口!”尚老四惊了,指着顾锦安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我家做的可都是正经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