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解毒。”大夫急忙施救,可大楚解鲀鱼毒的法子很奇葩,是要灌粪清催吐的。
何为粪清,说白了就是粪水。
因此大夫道:“快拿粪清来,越多越好,越多越好,快啊!”
管事没有犹豫,急忙带人去府上茅房弄粪清,不多时就把一桶粪清给弄来了。
黄澄澄的粪清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,可管事跟大夫没有手软,是掰开史先生的嘴巴就给他灌。
等肖大夫跟柳大夫到的时候,一桶粪清都快灌完了。
肖大夫:“……”
>唉,造孽啊,能洗干净再去给他救治不?
柳大夫是直接翻了个白眼,嫌弃的道:“啧,怎么用了粪清?不会用催吐的药吗?”
史家供养的大夫是脸色一白,这,这……二老爷要是不死,会不会把他给剁了喂狗?
“别说了,赶紧的,救人要紧。”肖大夫已经得知史先生中的是鲀鱼毒,这鲀鱼毒最是要命,可是耽误不得,也顾不上嫌弃史先生浑身臭味了,立刻动手施救。
他们这里是还没有皇帝的时候就有食鱼脍的风俗,以前也有很多人吃过鲀鱼脍,不过死了不少人后,吃鲀鱼脍的人就少了。
可前朝的时候,狂士之风盛行,那些狂士为了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,就故意去吃鲀鱼脍,又吃死了不少。
到了大楚,一些文人狂士也会故意吃鲀鱼脍,不过出事的少了,即使出事,一千个里也可能有一个能被救回来。
而史先生就是这样的幸运儿。
不过,史先生虽然没有死,可鲀鱼毒却伤了他的脑子,他是全身麻痹,再也动弹不了了。
史先生醒来后,得知自己中了鲀鱼毒,以后都不能动了,是绝望不已,想要**都不成。
史老太听到这个消息,是抱着史先生哭天抢地,吩咐史家官家:“去,把做鲀鱼脍的厨子一家都给杖毙了!这群害主的东西,连个鲀鱼脍都做不好,是把我的二儿给害苦了啊。”
史家大老爷闻言皱眉,对于史老太的处罚很是不认同。
他早就跟老二说过了,那鲀鱼吃不得,古往今来吃鲀鱼死了多少人?可老二就是不听,非要去学前朝狂士,一旦摆宴必定要弄一道鱼脍,还是鲀鱼脍,这不是找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