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点头,抹着眼泪道:“嗯,你罗伯娘是这么说的。这事儿本不该让你一个姑娘家知道,可你罗伯娘知道你主意大,要是不告诉你,你定会怨恨她早年的所作所为,这才让我把你找去,要把事情告诉你。”
“可她是长辈,娘不想她亲自把这些事情告诉你,就先把你喊来说了。”崔氏交代着顾锦里:“你心里知道就好,一个字也不要漏出去,要是让外人知道,你罗伯娘就活不成了。”
这事儿连绣姐儿也不能知道,万一两家的亲事成了,一个做儿媳妇的知道婆婆这样的事儿,这日子还怎么过?
顾锦里道:“娘放心,这事儿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。”
崔氏点了点头,又忍不住哭出声来:“娘以为自己的命已经够苦了,没想到你罗伯**命更苦。”
竟是受过这么大的罪。
顾锦里道:“娘,您别哭了,被三奶奶他们看见定是要起疑心的,带我去见罗伯娘吧。”
崔氏点点头,带着顾锦里去了自己的屋子。
楚氏已经不再流泪,坐在正房的屋檐廊下,不知道在发什么呆?
崔氏见了忙道:“怎么不在屋里坐着,外面那么冷。”
楚氏笑道:“河安府的冬天比咱们西北暖和多了,我穿得这么厚,坐在外面没事。”
又看向顾锦里:“小鱼,罗伯娘知道你心里有怨气,可罗伯娘真的不是不喜欢绣姐儿,只是……”
“您别说了,我已经知道了。”她福身给楚氏行了一礼,道:“对不起,我不该这么追根究底。”
有些事情,是不能追根的,你把往事**的时候,带着的可能不是欢声笑语,而是别人的鲜血碎肉。
楚氏并没有怪她,只是道:“你也是为了绣姐儿……是我先前不该那样,绣姐儿是绣姐儿,我是我,我们两人的命是不同的,我是被以前的事情弄得害怕了,这才害了绣姐儿跟武哥儿。如今武哥儿……”
说起罗武,楚氏又掉起眼泪:“他爹跟他说过两回要来你们家提亲的事儿,都被他给拦住了,先前我们家拖着不敢跟你们家说,也是怕你们家生气,最后绝了跟我们家结亲的心思。”
楚氏想着,先拖一段时间,等武哥儿想通了就立刻来顾家提亲,怎知拖到如今不能再拖的地步。
>顾锦里道:“罗武哥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