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皆是要死人的,他们是外人……”
“他们是我们的恩人。”秦三郎打断秦二郎的话:“二哥,你要记住,没人愿意投靠一个对恩人下手的主子。”
秦二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虽然知道那几家人对他有恩,可他不喜欢那几家人,而在他眼里,只要能报仇,牺牲一些外人是可以的。
“二哥,做事有很多方法,虽然做起来的时候要费些工夫,可若是费些工夫就能两全其美,何乐而不为?”
秦二郎闻言,更是无地自容。
两兄弟静坐无言,耳边只有早起的鸟叫蛙鸣声,以及山风吹起的呼啸声。
不多时,有金芒从山巅升起,阳光辐照大地,山里开始亮堂起来,秦三郎起身,道:“二哥,回吧。”
秦二郎见他已经走了,只能提步跟上,顺着熟悉的山路,往家里走去,快出山的时候,秦二郎忍不住问道:“三郎真的喜欢农家女吗?她们跟我们是不一样的。”
秦三郎的脚步顿了顿,又继续迈步走着:“秦家就是农人出身,我祖父是种过地的农家汉子。”
秦二郎脸色微变,三郎虽然没有回答他喜不喜欢农家女的问题,可却是说了,秦家就是农人,这里面的意思,当真耐人寻味。
“三郎。”秦二郎喊住秦三郎,在他回头的时候,说了一句:“不要让那几家人或者那条鱼困住你。”
>三郎是草原上奔驰的烈马,是山林里翱翔的鹰鹫,是沙场里破空的利箭,他不该被任何人困住。
秦三郎回头看了一眼秦二郎,笑道:“二哥想多了。”
秦二郎听罢,没有再说什么,他把该说的话都说了,秦三郎也一样,该说的,能说的,他已经说完。
……
村尾的老井旁,顾锦里的脚边放着两只空桶,伸长脖子,踮着脚尖,望着秦家屋后的小道。
秦老就在井边,见了说道:“小鱼啊,你不用担心,没事的。”
顾锦里回头看着秦老,道:“您老比我来得还早呢,昨晚一夜没睡吧。”
您老自己都很担心,就别装没事人的宽慰我了。
秦老笑呵呵的道:“老咯,觉浅,你怎么也不睡?”
昨晚他就在屋后的小道上守着,可是看见这小丫头起来三回,往小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