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盛着证据的木盒道:“这些都是邹友廉以良充**,贩卖良民的证据!”
围在衙门口的百姓听到这话,是彻底惊了,愤怒不已,指着邹县丞道:“邹友廉,你个老畜生,竟然把去服徭役的良民充入奴籍贩卖,你还是不是人?!”
“诶哟,我家二儿在十几年前去服徭役后就没有回来过,官府给的说法是死了,可我家二儿却连个尸首也没有,这到底是死了还是被邹友廉给充入奴籍卖了?!”
“我家大儿也是,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……”
“我家男人也是,去服徭役后就没有回来过,我家公公婆婆去衙门问过许多次,每回都是问不出什么来。想到我家男人服徭役的地方去找人,可衙门根本就不给地址。我家公婆因着这事儿,是死不瞑目。这都过去二十年了,我家儿子都成亲生了儿子了,可他爹的尸首还没有被找回来。那坟里埋着的是我家男人的一套衣服。”
“呜呜呜,老天爷啊,我家男人到底是死了还是被卖了啊!”一名老妇人原本是带着孙子来看热闹的,可此刻是直接坐在衙门口嚎啕大哭。
其他有家人去服徭役却被说死了,但没有把尸首运送回来的百姓全都怒了,疯了一般要冲进衙门找邹县丞讨说法,这事儿算是彻底闹大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