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得逞一般,玄烈唇角勾起一丝完美的弧度,脸上有着蛮横的霸道,盯着我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道,“那你叫声夫君,嗯?”
他将一个嗯字发音发得**,让我完全丧失拒绝的能力,自愿掉进他布下的陷阱里。
出来混果然要还的,今早才大言不惭地答应晚上要叫他一声夫君,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。
谁叫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呢。
谁叫我确实挺想知道他带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。
我的眼睫颤了颤,僵硬无比的声音自唇间发出,没有一丝感情可言,“夫~君。”
迄今为止,夫君这两个字在我心里仅是代名词一样的存在,并无其他含义。
古时喜欢将自己的丈夫称之为“良人”,至少以目前的情况判断,玄烈绝对不是我的良人,顶多只能算是床伴。
嘘,这个秘密只能你知我知!
话音刚落,那几十只原本围着我和玄烈转圈的巨型萤火虫,忽然一窝蜂地飞到玄烈身后,似乎又要给他撑场面。
毫无疑问,我成功地被孤立在原地。
我心里顿时纳闷至极,这群冥界所谓的流萤到底是几个意思啊?
蓦地,几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萤火虫将手上二十五瓦的大灯泡放置于尾部,转而飞到玄烈的肩膀旁,不知道在他耳畔瞎嘀咕些什么。
“嘻嘻………叽叽……………”萤火虫刻意压低了刺耳的嗓音,生怕我听得懂似的。
只见玄烈的脸色沉了沉,拧着眉头凝视住我,目光幽冷,透出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。
不知为何,看到他脸上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,我竟莫名有点心虚,如同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。
不一会,那几只停留在他肩膀上窃窃私语的萤火虫,悄然停止了所有煽风点火的计划。
它们鄙夷不屑地扫了我一眼后,立即飞进玄烈身后的萤火虫大部队当中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谁能告诉我,我究竟犯了什么天条?
玄烈伸出长臂一把揽过我的腰,大掌按住住我后脑勺,轻而易举地将我牢牢禁锢在怀里。
他身上好闻的檀木冷香在我鼻尖萦绕,冰凉的唇风喷薄在我脸上,嗓音闷闷的,“冥界的流萤精灵,拥有洞察人心的能力。”
有没有搞错!
提着个二十五瓦的大灯泡不去给人照明,瞎洞察什么人心?
这不就是行走的测谎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