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道,“据说这洗手液还是当年羽幽仙子得知帝君大人有洁癖后,连夜研制出来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我彻底沉默了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很快,我那超强的第六感又跑出来作祟,在转身离开厕所前,我刻意叮嘱云朵要时刻谨记自己眼线的身份,以后凡是有关于玄烈和羽幽仙子的事,都必须事无巨细的汇报。
云朵尽管心里有众多疑问,但接收到我的死亡凝视她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,谁叫我吹枕边风的功夫厉害呢。
想到王浩那血肉模糊的后背,我立即让云朵随我回房间一趟。
我从床头柜里将羽幽仙子给的那个墨绿色小葫芦拿了出来,“云朵,你把这个拿给以诚,让他帮王浩上药。”
眼看小葫芦里的药粉所剩无几,我本想留着给玄烈那男人涂抹手背上的伤势,奈何他方才走的如此匆忙,现在只能先给王浩救急一下了。
云朵对我的命令毫无异议,毕竟她也清楚看到了王浩后背上的伤势,纵然王浩这人有诸多缺点和毛病,但归根到底他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,见死不救这等缺德之事,我真的做不出来。
我把小葫芦塞到云朵手里,焦急地推着她往阳台外走去,直至目送着她走下楼梯,我悬着的心才敢松懈下来。
当下的首要任务,就是力保王浩在回家之前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。
在转身回房间的刹那,我的目光触及到阳台上晾晒着的衣物,随着微风拂过,各种衣物和床单在风中轻轻摆动,一股专属于洗衣液的清新香味也侵入鼻尖。
然而我此时的注意力全在阳台上方,几个空出的衣架上,木质衣架被风吹动碰撞在一起,正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我记得今早才叫云朵把玄烈那套遗忘在房间的现代衣服拿去洗,不过一个午饭的功夫,玄烈的衣服就不知所踪了…………
细数和玄烈那男人相识的这半年多以来,他除了每天晚上会准时过来干坏事之外,却从不会在我房间里留下任何属于他的东西。
敢情那死男人把我这当酒店呢?!
我越想越气,猛地在阳台的水泥地板上跺了几脚,灰尘瞬间跟着我的节奏一起飞舞。
死男人今晚还妄想和我洗鸳鸯浴,洗**!
我气鼓鼓地甩上房门,此刻摇摇欲坠的木门彰显了我的愤怒,待我坐在柔软的大床边时,才后知后觉自己竟愈发朝暴力女的队伍靠拢了。
蓦地,微信提示音不合时宜的响起,我一脸不爽地从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