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发烫的脸,抵住他坚实的胸膛,嗔怪地出声,“走开,你好重。”
他轻笑一声,薄唇刷过我的唇瓣,似蜻蜓点水般,没有多做停留,立即从我身上离开。
我扯过法兰绒被子,正欲将自己捂个严实,他用力把我攥进怀里,大掌继续在我腰间揉按着,一丝凉气透过他指尖钻进我的腰身。
有了他法术的疗养,我只觉腰部所有的酸痛感一点点消失殆尽,唯有脑袋里的混沌仍止步不前。
玄烈冰凉的呼吸有意无意地喷薄在我脸上,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,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他的脸,细细打量着他好看的眉眼。
棱角分明的轮廓,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,一百分。
两道英气的剑眉,内窄外宽的双眼皮,浓密的长睫毛,一百分。
暗夜星河般的深邃眸子,瞳仁黑得纯粹没有半分杂质,一百分。
当初就是这么一个完美到人神共愤的冥界神祇,毫无征兆地闯进我的生活,占据我所有的第一次。
我指尖微颤,沿着他的脸一路下滑至他**的喉结,最后停留在他布满抓痕的胸膛前。
认识的这半年以来,好像他身上任何大大小小的伤口,均是出自我之手。
其实我不太懂,这算不算变相的家暴?
在我想说句抱歉的时候,玄烈一把按住我的手,口吻霸道嚣张,“要是觉得愧疚,不妨用别的方式补偿我?”
“唱歌行吗?”我故意挑了挑眉,不怀好意地注视着她。
“呵…………”他低笑起来,指尖暧昧地在我心口处一圈又一圈的画着圈圈,“也罢,我还没听过你唱歌。”
“我改天给你唱首大悲咒。”我笑得一脸无害,尤其是看到他一寸一寸黑下去的脸,我不由得心情大好。
玄烈猛地欺压过来,大掌不断对我的身体撩拨点火,唇边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,直白地回击,“边做边唱,也不是不行。”
他说得缓慢,刻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给我听,我在他身下扭动挣扎着想把他推开,却不小心抵到他一触即发的欲望。
我惊呆地瞪向玄烈,昨晚的彻夜奋战敢情只是开胃小菜?
他那非人类的体力,我着实招架不住,再这么下去,我真的会享年十九,墓志铭上明晃晃地写着———睡觉中,请勿打扰。
“别闹了,我要起床穿衣服。”我吓得赶忙急转话锋,偏过脸看向悬挂在衣架上的两套情侣款睡衣。
当目光掠及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