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融在一起,连窗外的月亮都羞红了脸,躲到云层背后。
忘了他昨晚要到几点才停,等我醒来时,全身的酸痛无力和满身的印记俨然在陈述着昨夜的疯狂。
我的脑袋跟被人痛扁了一顿似的,混沌而疼痛,我用手按了按额头,想从床上撑坐起来,不料浑身的酸痛顿时传遍四肢百骸。
“蠢女人,别动。”一条结实的长臂蓦然挡在我身前,将我重新按躺回去。
我怔然地扭头一看,玄烈侧躺在我身旁,被子滑落至他精实的腰上,他光裸的白皙胸膛前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抓痕。
视线沿着抓痕一路往上,他黑色短发凌乱地遮着额,一对暗夜星河般的眸子泛着迷离的幽光,高挺鼻梁下的薄唇微噙着笑意。
他冰凉的大掌游走至我腰间,轻柔地**着,黑眸如猛兽盯着猎物般紧锁住我,眼神危险又炙热。
我目光越过他望向一旁的窗户,窗帘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拉开,阳光透过玻璃倾洒进来,赠予一室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