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痣上,抬眸望向他英俊的眉眼,淡然地反驳道,“我一直在给你机会解释。”
像他这么精明的神祇,怎会听不出我话里有话,只是没想到他黑着脸之余,还仍旧压在我身上不动,全程用这种“威胁”的姿势解释下去。
他先是义正辞严的说,羽幽仙子讲的任何话仅是她的片面之词,不能以偏概全。
其次羽幽仙子不仅要为他疗伤,甚至冥界的所有人,她都有义务为其治疗,这是她身为医女的职业操守。
再者是,羽幽仙子每次为他疗伤时均有其他侍女在场,独处一室纯属是无稽之谈。
我微皱着眉头,对玄烈抛过来的真相疑信参半,按理说云朵没必要大费周章的骗我,说明这其中肯定有人在撒谎,或者夸大其词。
一方面我也没亲眼目睹,总不能一天到晚逮着这点不放,那样跟泼妇有什么区别?
我相信,以玄烈这男人的性格,哪天他要是玩腻我了,应该会十分理直气壮地跟我挥手saygoodbye,而我只需要去断情谷来个死亡蹦极即可。
至于羽幽仙子为何对他的喜好如此笃定,他冷嗤一声,低头在我心口处胡乱啃咬了几下,才道,“羽幽那死女人和楼下的**如出一辙,臆想症严重。”
“噗…………”我很不道德地笑出了声,倘若羽幽仙子知道玄烈将她和王浩列为一类人,她的表情该有多精彩?
这么说,羽幽仙子其实并不了解玄烈的喜好,仅凭自己的所见所闻便妄自定下结论?
不得不承认,他的话语带着某种魔力,轻而易举就将我内心的阴霾驱散而去。
我讨好地抱住他精实的腰身,在他光洁的下巴处吻了吻,“你小时候明明很讨厌女人来着,为何我却是个例外?”
玄烈轻轻拨开我的长发,唇角邪气地勾起一抹弧度,眸光逐渐宠溺,“你是上天为我量身定做的女人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这男人不仅毒舌,还越发花言巧语,我自讨没趣地转移话锋,捏着脖颈处的玄字令牌反问道,“那这枚白玉令牌有什么特殊作用吗?”
他唇瓣在我脸颊摩挲着,呼吸逐渐急促,“有它在,为夫才能随时随地掌握你的位置。”
听到他的话,我神经狠狠一震,记忆有一瞬间的紊乱,回想初次相遇时,他便将这枚玄字白玉令牌送给了我,敢情他老早就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追踪?
我顶你个肺啊!
这男人腹黑起来简直让人防不胜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