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婉清心里冷笑,何淑娟自己人品不行,还嘱咐她嘴巴严实一点,如果她真的想整她,当初根本就不会救她全家。
她也算是深刻理解了农夫与蛇、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。
不租就不租吧,反正明年要准备高考,可能也没有时间再种那么多田了。
今年这两亩多地带来的收入可真不少,水稻大概亩产一千五百多斤,收入在五百块左右,倒是小头,养螃蟹这个突发奇想,倒是带来了两千七百多块的巨额进账。
想到这些收入,加上也不用再出那一百五斤大米,她也就不和何淑娟一般见识,只说好,等收了稻子后,把地还给她,以后两家再无往来,有事没事都别来找她!
鬼知道何淑娟心里打了什么算盘,难得她也心满意足地走了,余光辉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晚上,陆婉清和林野躺在床上,说起白天的事情,不停唏嘘。
陆婉清道:“恐怕也只有何婶那样的人,才能有那个脑回路,利用儿子吃老子,余光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怎么可能轻易被她拿捏?许家迟早要吃苦头!”
林野从后面搂着她,头埋在她肩头,嗅着她体香,懒懒道:“有报应也是活该!许博文在他们家呆着,迟早也要养歪!”
两人又闲聊了很久,林野的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。
因为陆婉清好朋友来了,他也只能浅尝辄止,把他好一阵难受。
他们不知道,今夜的许家,也颇不太平。
原来,何淑娟回到家后,思来想去,让许二赖从最大的房间搬了出来,去了隔壁的小房间。
而最大的房间,让一直睡在柴房的李妙莲和许博文住了进去。
何淑娟又以许博文已经大了,不该和母亲住一屋,把他撵到和许二赖睡一起。
许二赖不满何淑娟的安排,吃饭的时候就和她大吵了一架。
何淑娟气死了,这废物儿子,连她的良苦用心都没看出来。
半夜时分,等大伙都睡觉后,何淑娟偷偷把许二赖摇醒,让他去李妙莲屋里睡去。
许二赖这才嬉皮笑脸地领会母亲的用意。
之前,何淑娟可是对李妙莲各种提防,生怕她和许二赖缠上,这会倒开始撮合他们了。
管它什么原因,许二赖摸上了李妙莲的床。
李妙莲感觉身体上突然压着一股力量,这才知道许二赖竟然爬上了她的床,开始惊叫起来,用尽全身力气,把他赶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