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,她刚来生产大队的时候,连锄头和铲子都分不清,拔草还要戴两层手套,生怕手弄脏了。
她刚来的时候是冬季,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袄,却一点不像乡下其他姑娘一样,显得身材臃肿,反而可可爱爱的,露出红扑扑的脸蛋。
她和其他知青一起,分到了他附近干活。
只有她根本不在乎他家里的情况,认真向他请教杂草和青菜怎么区分,下工的时候,还同他打招呼说再见。
那个时候,他便努力帮她干活,尽量不让她的手变粗糙。
后来,听说她落水,他几乎是飞奔着跳下水,把她救了起来。
他救她,完全是出于本能,完全没有要她以身相许的意思。
谁知,后来事情变了味,她不得不屈从。
结婚当天,他心里既紧张又兴奋,感觉像做梦一样。
也是从那个开始,她不再对他笑,而是厌恶他,觉得他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强娶她!
她每天躺在床上,一旦他靠近就大喊大叫,终于在半个月后,祁伟过来找她后,然后就跟着祁伟走了。
那种得到后又失去的感觉,差点把他折磨疯了。
失去她的那几天,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。
原来自己已经陷进去那么深
可,不能因为自己喜欢,就自私地把她留下啊!
林野颓然地靠着,眼角湿润,他告诫自己,她应该去找祁伟那样家世好的青年,他愿意成全,反正他们并没有夫妻之实!
就在他内心演出了一出生离死别的大戏时,陆婉清下意识扭头,看到了门边的林野,正痴情地看着她。
她的脸顿时红得像熟透的番茄。
“你站在那里多久了?都不出声的。”她笑着娇嗔道。
林野看见她的笑容,感觉她就像个落入凡间的天使,周身散发着明媚的光,让他心里的阴郁瞬间消散。
“家里来信了?”他低沉的声音,依然带着些许失落。
“嗯,要写两封回信,很快写完了。”陆婉清听他这么一问,便知道他表情里的含义,却没有再说别的。
“清清,如果你想回家,不用顾及我,我没关系的。不过,请让我把你送到县城,送上火车,好吗?”
他真的没关系的,所有的苦涩会在将来的一辈子,自己慢慢品尝
“我们下午就去县城吧!”陆婉清强忍着着笑,打断他!
还记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