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宁姝言将绣品裹成一个长条,放在一旁的兜里。
她即使生起气来也让人觉得可爱,尤其是温柔娇娇的声音就让人着实不想同她计较。
哪怕女子说的是胆大包天的话。
萧煜坐在她身旁失笑道:“性子越发大了,自己绣得不够好还怪朕眼睛不好使。”
说着萧煜自己都觉得她无理取闹的可爱。
宁姝言扭转身子不看他,嘟囔道:“分明就是,臣妾还说绣给皇上,结果东西还未送出去,皇上倒是先嫌弃上了。”
萧煜伸手拉过她的手,宁姝言轻轻的甩了甩,但以她的力度无非更似是在打情骂俏。
萧煜将她手放在自己腰间的香囊上,眸底神色柔和:“若是朕真嫌弃,还会日日佩戴吗?”
宁姝言眸光瞟了瞟他腰间,自个儿忍不住露出了笑脸。
萧煜将她揽在怀中,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下颚,宠溺的笑着:“这么大一个人了,像个小孩子一样。”
宁姝言歪头笑道:“女子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,不就跟小孩子一样吗?再者,因为皇上宠着臣妾,臣妾才敢使性子。否则臣妾每日只会说皇上恕罪,皇上万岁!”
萧煜仰头一笑,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很在理,整日把自己当成皇上来相处,那得多无趣。
这便是萧煜最喜欢宁姝言的一点,他进后宫是放松心情的,若是还得端着那些死板的规矩,如此只会更累。
他圈住她的腰肢,低笑道:“整日里花言巧语的哄朕。”
“臣妾可没有哄皇上,臣妾说的是实话。”
她摸着萧煜腰间的香囊又笑道:“这香囊看着都有些脏了,皇上还戴着。”
萧煜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,沉沉的声音入耳:“朕舍不得扔。”
宁姝言噗嗤一笑:“皇上竟还有舍不得扔的东西么?还是,皇上对臣妾所绣之物视若珍宝?”
萧煜反问:“言儿觉得呢?”
说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的揉了揉。
宁姝言娇波流慧,笑若桃花:“那臣妾重新给皇上绣一个,堂堂天子,将一个旧的香囊挂在身上成何体统。”
“好,那朕等言儿绣完。”
宁姝言促狭一笑:“臣妾就绣个老虎在香囊上。”
萧煜抚着她腰的手微微一愣,“言儿还是换一个吧。”
宁姝言装作不懂的模样:“为何要换?皇上不是说不嫌弃吗?”
萧煜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