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侧的小茶几上,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。走到温聆近前,放在她面前:“这是我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资产,你签了字就是你的。”
严励是富二代。
二十几年前能住庄园的人,可见实力有多雄厚。
这几张纸轻飘飘的。
却至少得以亿为计量单位。
但温聆并不打算收下。
且不说励宝宝把整个严氏集团都给她了,单是爸爸给她准备的嫁妆,就是一笔巨款。她后半辈子只要不赌不败家,天天花钱都花不完。
何况眼前之人目的不明,她更不可能手下:“我不能要。”
严骅也不强求:“你和那小子果然是一对,脾气都是一样的倔。我只有他一个儿子,这些东西迟早都是他的。他不肯见我,不肯要我的东西。娶了个媳妇儿,也不肯要我的东西。罢了,这文件先放你这,是叔叔给的彩礼。你要与不要看你,你现在不要,将来我百年之后,也会离遗嘱留给你们。该说我说完了,走了。”
话落,他当真转身离开了。
干净利落。
没有一点拖泥带水。
好似真的只是来送彩礼的。
他的背很宽,但有些驼。
背影颇有几分佝偻。
莫名沧桑可怜。
关门声响起。
温聆大概扫了扫桌上的文件。
十八亿!
真是天价彩礼了!
温北寒仔细翻看合同:“姐,我看来看去,这合同没有一点问题。那老头是真的要把这个给你当彩礼,你说,姐夫跟他之间,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误会?我看他……有点可怜。而且如果真的想害人,这合同上肯定会动手脚,但确实没问题。”
温聆也懵了。
难道真的有什么误会?
温大佬也扫了一遍合同,确实没有问题。
是真的单纯的想把这些钱给温聆。
给了就走。
毫不纠缠。
看起来不像要搞事情。
这顿饭因严骅的出现,食之无味。
到最后,温聆也没签那份文件。
明天是结婚的正日子,她就算想再问问严励,也得等婚礼结束以后。
大喜的日子,聊不愉快的往事多不合适?
京大每周五下午只有一节小课。
三点半放学。
有些学生周六日要回家,周五便提前半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