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样对我吗？”

谢凝疲于与他争辩：“我这个人素来是你敬我一寸，我敬你一尺。记仇得很，你怎么对我，我就怎么对你，这很公平。如果你没有什么有营养的话陈述，那诸位就可以开始投票了。”

谢俊坤抬手，试图去拉谢凝。

谢凝旋身避开。

谢俊坤揉了揉眼睛，挤出几滴泪来，看上去似乎很可怜，语调颇有几分情真意切：“凝凝，当年我是先认识许淑菊，但我和你妈妈结婚以后，我真的很爱她，和许淑菊断得干干净净。每次你妈妈产检，我都会亲力亲为的陪在她身边。我也没想到，许淑菊会带着佳若找上门来。”

“你妈妈那个人，性子很冷清。”

“她从来没过说过爱我。”

“我以为在她心里，我只是一个适合的结婚对象，她并没有多在乎我。所以……所以我也没想到，她会因为许淑菊的刺激动了胎气，会因此早产，甚至……”

“那天在医院，你外公和你舅舅，差点把我打死。”

“就算当初我做错了事，可你妈**死，毕竟不是我造成的。我顶多就是照顾不周，我在医院躺了半年，难道还不够吗？凝凝，我和你妈妈结婚以后，我真的没有再见过许淑菊，我是真心想要跟她一生一世在一起。你妈妈没了，我心里也很难过。”

“你妈妈过世后，我娶许淑菊，是因为她生了佳若。”

“凝凝，你原谅爸爸好不好？我以后……我以后再也不见佳若，你回家吧凝凝。我是你爸爸，你难道真的想变成一个孤家寡人吗？凝凝，爸爸是爱你的，你相信爸爸，再相信爸爸最后一次好不好？爸爸保证，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，凝凝……”

“你闭嘴！”谢凝深吸了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：“谢俊坤，你现在随便到大街上抓个男人问问，谁家不是丈夫陪着一起产检？这有什么可值得标榜的？就算你没有亲手害死我妈妈，你对她的欺骗，隐瞒，难道不是酿成悲剧的诱因？你现在来说爱她，你哪来的脸？”
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今天法院外那些来逼迫我，往我和我妈妈身上泼脏水的记者是你找来的。”

“你也大可不必在这猫哭耗子，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。”

“我今天过来，就是要拿走你最后的东西。”

“若不是杀人犯法，就连你这条命，我也会要走！”

谢俊坤呼吸急促，气得浑身都在颤。

能做的他都做了。

能说的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