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滑稽的表情,好气又莫名想笑。
江离酒精上头,有些站不稳,摇摇晃晃。
楚寒亲昵地去勾江离的手指,“老婆。”
他卑微讨好的模样,让江离有种说不来的难受,避开他的视线弯腰去拿另一瓶酒。
楚寒先她一步拿起酒瓶,“这里湿气重,我们换个地方喝。”
江离,“嗯?”
楚寒长臂穿过她腿弯,将人打横抱起来向外走。
江离往楚寒怀里缩了缩,揪着他的衣摆,“楚寒,你知道在冰天雪地里,站上一夜,是什么样的感觉吗?”
楚寒不解,“醉了?”
“冷。”
江离瑟缩了下身子,“你大概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,冷到了骨子里,连血液都是冷。”x33
人冷了,自有取暖处,心冷了,该如何暖?
楚寒以为江离喝多了,“你什么时候偷偷去玩雪了?”
江离头埋进他胸口,汲取那股她恋恋不忘的味道,低喃,“我等了你一夜,你为何失约,说好的不见不散的?”
“什么?”
江离声音太轻,轻到楚寒低头也没有听清。
在江离和楚寒走后,有人推着轮椅从另一侧的树丛里出来。
推轮椅的人问:“二少爷,既然不放心小姐,过来了怎么不去看看她。”
江煦目送两人的背影,神色颓唐,“你说当时坠河的人是我,她会不会也这样念着我。”
推轮椅的人:“您跟大少都是小姐的哥哥,在她心里自然是一样的,小姐一直都很关心您。”
“哥哥?”
江煦唇角浮出一丝自嘲,“人性总是矛盾又复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