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拒绝,许清昼仍旧不依不饶,仿佛不达目的不会罢休。
她也知道他的性子,向来是肆意妄为任性行事,鲜少顾虑旁人的感受,只顾自己爽了就行。
江羡忍了忍,实在不愿跟他纠缠下去,放下狠话道:“你不走,那就在外面待着吧,我不会给你开门的。”
许清昼俨然比她自信:“你会。”
江羡抿唇不语。
听见他说:“你不开,我就在外面等,一直等到你开为止。”
活像一个无赖。
江羡火大转身就走,锅里就像她的怒火一般,正汹涌熊熊的翻滚沸腾着,她定定看着片刻,才动手把已经煮好的螺蛳粉盛出来,又给自己煎了枚鸡蛋放在粉面上。
她明明很饿,却吃得有些不兴味,心不在焉的,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之前,同样是在晚上,许清昼坐着轮椅在门外等她时的模样,怎么想都怎么可怜。
吃了中途,江羡实在吃不下去,连那枚煎蛋也都只吃了一半,就放下了筷子。
她明明记得许清昼以前不是这样,他这人特别清高傲娇,但凡从别人那里敏感的觉察到有拒绝、否认的意思,他都会甩脸色的立马一走了之。
是以她常常在数不清的时候,总是吃他的冷脸,甚至不明所以自己怎么又无缘无故惹到了他。
根本就不会像现在,厚着脸皮紧追不放纠缠不休。
她重新走到门边,看过去,许清昼果然还在,正屈腿靠在对面的墙上,低着头颅,跟以往那个清高自傲的模样大相径庭。
江羡打开了门。
听见动静的许清昼缓缓抬起头,放下了抵在墙根的腿,整个人站直,身形又蓦地高大挺拔起来。
江羡:“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,孤男寡女的不太方便进屋……”
说到这里她猛地一愣,目光落在他的脸上,剩下的话没能接着说下去。
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不能用鼻青脸肿来形容他现在的状况,就算挂彩受伤,许清昼那张脸也都是帅气的,或许是跟俊美搭不上边了,但他身上却涌现出不羁恣意的气息。
许清昼在看见她的那一秒就满足愉悦的勾起了唇角,闻言唇边弧度更大,猝不及防扯到裂开的边缘,顿时疼得他不自觉一抽,眼皮都跟着跳了跳。
偏偏看着她眼里隐隐的关切与担忧,他还能够镇定自若的反过来安慰她:“我没事,被狗咬了两口。”
明摆着不会是这样,江羡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