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许清昼就一肚子火,敢情还是还是旧相识?江羡打小跟他一起长大,哪儿来的闲工夫认识这么一个没眼力见的野男人。
许清昼一直憋着火去见了余理,敲响了他家的门。
余理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,站在门口让他进来,看到他阴沉沉着脸,也没多问,以为他是被父母的事情刺激到。
“想喝点什么?”
“醋。”
余理眉心微动,怀疑自己听错:“什么?”
许清昼酸得牙疼,没什么好气的拉着个脸:“伏特加。”
余理看了他几秒,在打量,随即转身去冰箱拿了两颗柠檬,在小吧台捣鼓一阵,一杯新鲜的柠檬汁出炉,他端过去:“喝吧。”
许清昼光是嗅到那个气味都拧眉,“什么东西就拿来给我。”
余理脸色很平静,不冷不热:“我这是如你所愿。”
许清昼给自己点了根烟:“拿远点,闻着想吐。”
这烟还是在江羡那里顺过来的,她说让他藏好,他直接打包带走。
他真难伺候。
余理倒之前再问了他一遍:“真不喝?这比醋还酸。”
许清昼厌嫌:“不喝,滚。”
余理清理了小吧台跟柠檬汁,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手,朝他走过来,烟灰缸里已经有一根烟头。
许清昼嘴里还叼着根,这是第二支烟了。
看得出来他很烦躁。
余理扔了纸巾,“你又跟江小姐吵架了?”
许清昼一顿,随即目光似刀锐利:“什么叫又,你会不会说话?”
他说:“大过年的谁要跟她吵,我这是在烦其他事情。”
余理也不戳穿他,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,开门见山道:“国外传了消息,那孩子是许征亲生的,至于你妈妈那边出事,是有人向她泄露了关于许征的事情。”
许清昼拿下烟也不抽烟,眼中阴鸷浮现,他压抑着沉声:“是谁?”
丁雅精神不太正常,对许征这两个字尤其的应激,照顾她的人,不会那么没眼力见的在她面前提起许征的名字。
余理顿了顿,据他这边调查的,说:“你之前在南海医院发火,开除了一个男人?”
许清昼皱眉:“嗯,怎么。”
是有这回事,之前丁雅在病床上挣扎时,那位试图对她动手,使用暴力压制的男护士。
余理直截了当:“就是他,人已经抓到了,不需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