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不担心她受伤?”
许清昼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,忽而失笑,没否认:“是啊,是青梅竹马,我跟江羡不同样也是,你看她被我死缠烂打着是不是更无辜?”
江羡被送进许家养大,是一个最正确却又错误的决定。
余理凭心而论的陈述:“是倒霉。”
许清昼不置可否,男人的眉眼间泛凉。
可不就是倒霉么,打小因为许家失去了疼爱自己的父亲。
当初江羡进许家,安静乖顺,比起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哭嚎的林知鸢,他显然更看江羡顺眼,于是因为他的‘偏爱’,遭受了林知鸢各种各样不计其数的欺负与侮辱。
成年礼也是,明知她是被人陷害算计,他却因为反感嫉妒她和许清川的关系,为了私心,于是将计就计把人强行留在身边。
而今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了,他还要逼着人不准走。
许清昼向来不做毫无定数的事情,只要他有心出手总是稳妥的得偿所愿,可江羡不一样,她是不受控制的变数。
她也说得没错,他就是一个**,对她,坏到了骨子里。
余理倒是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经年往事,只不紧不慢的出声:“先看看东西吧,能追查的都在里面了。”
许清昼神色这才有所缓和,伸手拿起桌面的资料翻了翻,越看下颔骨咬得越紧。
最后他没忍住皱眉低骂了声,“查了这么久就查出这么个鬼玩意儿,都是拿钱白干事的?”
余理唇边微微抿起,清楚他这是烦躁得借故发挥,斟酌道:“毕竟时间久远,会不会是你记错了?”
“不可能。”许清昼斩钉截铁:“他们一定有见不得人的联系。”
这份资料上面是十年前许父和林知鸢他爸之间往来的记录,事无巨细,两家本是世交,自是亲密无间,偏偏资料上平淡如水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才让许清昼起疑,像是被人刻意抹去淡化,而他深感,埋在这下面的,或许跟**妈突然发疯发病有关。
当初他外公家倒台,**妈丁雅也都还保持着冷静,能够独当一面的处理好许多事情,就这样一个温柔知性,善解人意又有能力的女人,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一夜疯癫。
“再往下追查势必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,尤其是林长关那边,上次已经有所防范。”
余理倒不是不信他说的话,只是事实摆在明面上,能查到的也就只有这些,再多的就没有。
而许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