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耐性,边去摸自己的手机边问:“林长关那边什么动静?”
“前天约市长打高尔夫没成,一直在疏通关系。”
“反正你闲着没事做,去给他增添点难度。”许清昼拿出手机,是微信。
这话说得亏心,又轻描淡写的,仿佛不是什么大事,但余理没说行还是不行,默认下来了,这是他跟许清昼共事多年的默契。
红灯停下,他扫了眼副驾驶那边的后视镜,收回时看见许清昼乌青的手,“你手怎么了?”x33
说起这个,许清昼也不着急去看手机了,伸出自己的手给他看得更仔细:“你说,这是被磕出来的,还是人为弄青的?”
余理垂眸,“我不是医生,判断不了伤情,江小姐比我更有经验,你应该问她。”
许清昼轻哼,“这还需要你说。”
他用另只手按了按自己淤青的手背,还有点疼,“她说是磕伤的。”
余理:“那就是。”
他回答得快,许清昼没忍住扯了扯唇角: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狗腿,她说是就是,我都还没表态。”
余理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:“那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许清昼端详着自己的手好整以暇的看了半晌,脸不红心不跳的:“我也觉得是。”
余理把车开出去,不再吭声,目光直视前方路况,显得十分淡漠。
他跟恋爱脑没什么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