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递到她面前,“喝水吗?”
“不喝。”江羡不渴,也没有那个想要喝水的欲望,暂时摇了摇头。
对于她的拒绝许清昼也似乎并不意外,只吊着漫不经心的口吻:“或许,你想来点其他的。”x33
许清昼从来都是实干派,他说的也并非只是玩玩而已,江羡尚不能快速的解读出他话里的意思,就已经被拽着到了床尾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,用了同款沐浴露,气息交融着,空气里也似乎变得燥热。
江羡目光平视着看他腰间的那毫无章法的浴袍束带,透露出主人的随意与敷衍。
骨骼清晰的手抬起她的脸,许清昼低头俯视她,“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哄我开心的机会。”
说着还算耐心且温情的话,他却用最蛮横而又危险坚硬的东西对准着她。
他改为慢条理斯的抚着被他亲手洗过、吹干,并且是属于她的柔顺头发:“差不多快到时间了,有近一年没去探望过叔叔,我猜你肯定也很想他,我可以给你放假,陪你一起回去。”
江羡知道他在说什么,眼睫轻微的颤了颤,是她爸爸的忌日快到了,也是这么严寒的季节,她爸爸却丧生在一个暖阳高照的冬日里。
她感受到从发顶上传来的力度,他不容置喙的掌控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,他的陪不陪伴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可以回家了,那个她记忆里充满着欢声笑语完整的家。
所以她选择妥协,更擅长服软。
但作恶人不介意更顽劣,还心慈仁善的轻抚着她的下颏,温温柔柔的哄着她:“阿羡姐姐别着急,慢慢来。”
他身量高而长,打小优渥的家庭环境就足以让他藐视许多,也习惯了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待他人,尤其喜欢看江羡那张染着红晕的脸,与她平日里的清冷大相径庭。
更喜欢捕捉她的慌乱无助,看她脸颊鼓动,听着那细小喉咙里溢出来的无所适从,这时候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真,她说不了假话也不会有谎言,全数反馈给他的都是她的真情实感。
江羡是个很能记吃记打的人,但在有些事情上却像个屡教不改的笨学生。
许清昼让她放轻松,她学不会,每每把自己憋得快要窒息;
许清昼让她把尖尖牙收好,她做不到,尽管有过经验却依然笨嘴拙舌。
但许清昼耐心难得的很好,挽着她的头发,一点点的、不动声色的引导着,像是一位兢兢业业授课讲学的教书先生。
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