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赵舒意的是视线从任远山的腿上移开,认真地看着他的脸,问得严肃。
只等她的手一松,任远山又将浴巾扯回来,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水珠擦掉,出了淋浴间,弯腰穿上裤子。
赵舒意看着任远山出了卫生间,他来到行李箱前,打开行李箱,拿出一件黑色的t恤。
泰格已经摇着尾巴来到任远山的脚边,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抬头看看任远山。
“我在复健,以后有可能会站起来。”
就在赵舒意还在等着他的答案时,任远山关上行李箱,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在复健?
以后有可能会站起来?
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,赵舒意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,正在努力接收任远山说的这句话。
“什么意思?之前医生不是说了你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吗?”
赵舒意走到客厅,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医药箱。
“这件事情说来话长,所以我正在组织语言,总之结论就是我刚刚说的。”
任远山已经关上行李箱,揉揉自己的眉心,转身来到客厅,看到正蹲在茶几前翻找东西的赵舒意。
泰格跟在任远山的身后,任远山低下头,看到现在就站在轮椅边的泰格,朝泰格伸出手。
“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?”
赵舒意找到医药箱,拎着医药箱走过来,将医药箱放在沙发上,从里边拿出消毒酒精、药水和创可贴。
随后,赵舒意蹲在任远山的面前,撩开了他的裤腿。
任远山正伸手检查泰格的牙齿,大拇指摩挲着泰格的犬牙,忽然感觉到赵舒意撩起他的裤腿,小腿感觉一阵冰凉。
是赵舒意正在用棉签给他擦拭消毒酒精。
趁着任远山注意力转移,泰格立马将头从他的手掌中逃脱,赶紧跑到一旁,又赶紧舔舔自己的嘴巴。
“泰格,你又偷吃牛肉。”
任远山眯着眼,看着躲在茶几身后的泰格,说得十分郑重。
随后,泰格像是听懂了任远山的话,赶紧趴在地上,闭上双眼,看起来像是立刻睡着的样子,连自己的尾巴都耷拉下来,试图让茶几遮住自己的模样。
反而是任远山看到泰格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,忍不住笑了,嘴角的笑意掩盖不住。
赵舒意没听到任远山的回答,重新拿了一支棉签,沾上红棕色的药水,涂抹在那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