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过头来看了任远山一眼,想要从任远山的腿上站起来。
但……
任远山闻言,只是和其他人笑了笑,紧接着,大手放在她的腰上,使了力。
她想往上,而任远山的力则往下使。
他不让她起来。
“你要记分,1分可值10块,别算错分了。”
任远山上半身向她靠近,嘴唇几乎贴近赵舒意的耳朵,在她耳边低声。
感觉得到耳边的痒意,赵舒意眨了眨眼,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他们说过的话,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层粉红色。
更何况,现在她穿着的裙子后背完全是镂空设计,赵舒意能够觉察到任远山的靠近。
那结实的胸膛和紧实的肌肉……
任远山正低声和她重复着玩牌的记分规则,但赵舒意却完全没有听进去,注意力分散。
分散至她的耳边,任远山低沉的嗓音,让她听得有些沉醉。
又分散至她的后背,任远山紧实的胸膛就在她的背后,以至于赵舒意挺直了背脊骨,但任远山的上半身又随之贴近。
再分散至那带着他手掌体温的腰,任远山正状若无意地摩挲着她的腰侧。
那一个纹身所在的地方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喝了酒的缘故……
赵舒意下意识将头偏过一边,可还是难抵心里面的那股痒意。
“我刚刚说的,你听到了没有?”
他的指尖忽然收紧,让赵舒意这下子听清楚了他的问题。
“什么?太吵了……”
赵舒意说了谎,回答得极快。
第一局由海洋社长充当发牌者,在洗过牌后,已经进入发牌环节。
紧接着,任远山叹了一口气,左手仍然停留在她的腰上,伸出右手拿牌。
“我等会说得分,你记着。”
任远山没有再重复规则,而是选择最简单的一种方法。
“噢……”
赵舒意垂下眼睑,这句话她倒是听清楚了。
她看着茶几上越来越多的牌,眼看着任远山迅速地将牌拿起,但他每次拿牌时,上半身总往茶几倾。
而……
她总能感觉到他的胸膛也跟着……
撞到她的后背。
那样紧实的胸膛,总难免让她的思绪飘飞。
霎时间,赵舒意的脸更红了,那一层红色直至染到她的耳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