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行至寺院第二层,赤野被人拦住了。
“见过常山郡王。”看到陈临珅,赤野不卑不亢地行礼。
陈临珅板着脸,指着松木的脖子说:“你们任由南殿的人跑出来,还伤了我的人,不给我一个交代吗?”
赤野看向站在陈临珅后方的明觉,见明觉摊了摊手,露出十分为难的样子,就道:“南殿的人跑出来,是我们的失职。
“但是郡王的人受伤,却不是我们的责任。”
一听这话,陈临珅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:“怎么,你们想推卸责任?”
“该我们承担的责任,我们一定会承担。但是郡王的人突然跑了出来,搅乱了我们抓人,我们不追究他的罪责已经是仁慈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的人受伤是咎由自取了?”
“是。”赤野毫不客气地承认。
陈临珅气急败坏地用手指着赤野,斥道:“你你......你放肆!
“松木之所以出手,是以为那位小娘子要刺杀我,说到底,是南殿防守疏松,让歹人跑了出来。”
还想把责任推给主子?
赤野心中冷笑,面无表情道:“南殿归属云悬寺管辖,南殿的人出现在云悬寺理所应当,是郡王你的人误会了那位小娘子是刺客。
“郡王的人武功不济,反被那位小娘子所伤,跟我们云悬寺的人没有任何干系。”
听到“武功不济”四个字,松木顿时就怒了:“谁武功不行了?我就是睡觉被你们惊醒,还没缓过来罢了。”
赤野死死地盯着松木,见他一副不愿承认自己武功不济的嘴硬模样,神情不似作假,心中对他的怀疑逐渐消散。
这时,陈临珅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:“算了,看在我叔父的面子上,我就自认倒霉,这件事就不追究了。”
顿了一下,陈临珅跟赤野说起另一件事:“我来云悬寺也有好几天了,再不去给我叔父请安,回去之后我父亲定会骂我礼数不周。
“敢问楚王今日得不得闲,我能否去给他老人家请安?”
赤野心中一凛,肃容道:“这个我得先去通禀一声。”
“那就有劳了。”陈临珅让开道路。
赤野快步离开,并拽走了明觉。
松木望着两人的背影,压低声音问:“郡王,楚王会见你吗?”
“我在云悬寺住了这么多天,就是为了见他一面,他今日若不答应,我就继续住着。”陈临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