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,我们每年都会遣送几批回去。你最好老老实实说,要不然……”
梁欢一笑,道:“要不然怎样?你敢拘押我二十四小时?”
嘭!
一人拍着桌子严肃道:“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
“你敢。你当然敢。正好,我最近也找不到工作,你最好拘押我时间长点,我好申请赔偿,以及向你的上级投诉你。”梁欢道。
“你少得意!要是让我查出你的底细……”
“那就等你查出来再说,好吗?”梁欢盘起腿道。
那名阿瑟儿被怼得说不上话来,怒视着梁欢,攥紧拳头。
另一名阿瑟儿见状,碰了碰对方,清清嗓子道:“好啦,没什么大问题,我们问,你答。答完我们就放你走。”
“对不起,我要找律师,你们想要问什么,那就等我律师来了再说。”梁欢道。
两名阿瑟儿对视一眼,眉头紧皱。他们发现眼前的这小子油盐不进,不好对付啊。
“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干脆一起说了,等把律师找来,我一块回答你们。”梁欢道。
两名阿瑟儿阴狠一笑,道:“行,那你就等着吧。”说完,他们拿起桌上的文件,带上门走了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梁欢一笑,抱着臂膀在屋里静静地等。
他知道,在这间小屋的玻璃后面,那两个阿瑟儿一定在观察他。他们在等着自己沉不住气,然后不打自招。
他们不知道,自己进过两次局子,别说待几个小时,就是待几天,他也能忍得下去。
几个小时后,玻璃后面的两个阿瑟儿咖啡喝得嗓子都冒烟了,而房间内的梁欢仍然怡然自得。
就在这时,之前领队的那人开门走了进来。
“他怎么样?”
“路瑟儿,啥也不说,好几个小时了。”一名警员道。
“路瑟儿,袁涣之招了吗?”另一名警员问道。
被称为路瑟儿的人没说话,吐出一口浊气,叉腰站在了单向玻璃前,看了眼里面的梁欢,道:“必须要在这家伙身上打开突破口,要不然,我们就无法落实袁涣之的罪证了。”
“可是路瑟儿,即便是这家伙招了,那也只是个小案子,袁涣之顶多被警告,没有实质性的威胁呀。”一名阿瑟儿道。
路瑟儿冷冷一笑,道:“你们不知道油麻地的警长要选举了吗?袁涣之离升迁就差一步之遥,李兆辉也为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