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瑶紧咬着嘴巴,压抑着溢出口的娇吟。
“你的手,手拿开。”
“有孕的原因吗,又大了些,变成白面馍馍了,一口吞不下。”
“萧山!我还在生气!嗯哼~”
“生什么气,有孕了还生气,小心孩子生出来是个暴躁鬼。”
你孩子才是个暴躁鬼!
不,不是,这孩子才不会跟他一般暴躁。
不得不说,萧山的一番**已经把灵瑶那点子怒气磨得一干二净。
她细细娇喘着,唇间似小猫哭泣......敏感的身子比以前更易动情。
萧山说:没什么问题是床上不能解决的,一次不够,就两次。
她就那么在萧山的指间迷失了。
后来,萧山又抓着她的手,来到他身上。
直到月亮西斜,天际泛白,灯罩里的烛光燃尽......
女子早已昏睡,双臂死缠着她的热源,紧紧的,不让其离开半分。
日上三竿,小姐的房里毫无动静,连侍女玉柳都没在门口守着。
昨晚值夜的两个侍卫心内忐忑,不知为何竟一觉睡到天亮,二人心照不宣,谁也不敢透漏,两排侍卫笔直分站在庭院四周。
作为侍卫的头儿,卫虎频频看向房门,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他终于等不下去,喊了另一个侍女去瞧瞧。
门却在这时候开了。
一个魁梧挺拔气势惊人的男人走出来。
从小姐的房间走出来?
所有的侍卫脸色大变,惊骇地抽出腰间的刀,“你是谁!?”
完了完了,这次死定了!
这男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,小姐怎么样了?
失职之罪是怎么都逃脱不了的了!
说不定抓住这男人还能让主子留下他们的狗命。
.............
灵瑶起身,身软无力,萧山拿着兜衣,一件件给她穿好。
门外已经候了大夫,那股难以忍受的饥饿感又来了,她趴在他膝上习惯性地干呕。
“让人进来!”
萧山紧抿着唇,无一丝笑意,眼里满是凝重与忧心,他拍着她的背,恨不得以身相替。
怪不得会瘦,原来这么辛苦。
就没有别的办法吗?
“阿山,没事,吃点东西就行了。”呕了几口,灵瑶伏在他身上,有气无力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