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和柱子吃了好大的瓜,面色越发难看。
田芦花炸了毛,受了伤都差点跳起来,“好啊!刘锁头,原来你还是忘不了那小**人,怪不得,怪不得不跟我睡觉,怪不得炕上不行!”
村长猛地咳嗽起来,刘锁头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我不行,我不行,所以你就和那老光棍滚在一处!你把我当王八,打量我不知道!端午那天,我从头到尾听个遍!**!不要脸!在石头崖子上,也不怕硌得慌!”
静谧!
田芦花如被掐住脖子,惊恐地看着刘锁头。
“吱呀!”
门打开,萧山走了出来,黑着一张脸,像看着两个臭虫一般看向田芦花和刘锁头。
“再说一句!拔掉舌头!”
刘锁头哆嗦了一下,缩起脖子。
萧山神色难辨,意味不明的看了村长一眼。
村长今日老脸都丢尽了,柱子干巴巴咧咧嘴,真不知该说什么,太丢人了。
亏他平日对锁头哥还报以同情。
哎!这俩人真是该配一对。
衙门来了七八个人,看到院子的惨状也是大吃一惊,东临县多少年没出过这恶**件了。
领头的捕头叫杜凌,他来之前,县令特意交代了几句,看向矗立在院中如山一般的萧山,他不敢像对旁人一般对待。
就算县令没说,他也不敢啊,此人的气势着实吓人。
“萧山,你得一块儿去衙门,听县令定夺。”
萧山点头,村长赶紧道:“我是泊子村的村长,我也去。”
杜凌点头,“这是自然,田家村的村长也已经通知了,赶紧走吧!”
萧山进了房间,雪娘和芋头都在,还有瘸了腿的小虎。
“雪娘,我去趟衙门,一会儿就回来,你和芋头在家等我,小虎,护好主人。”
“汪汪——”小虎回应。
“萧山,我记得,律法确实是那样的对吧?”雪娘有些担忧地看着他。
凡私闯民宅,对主家不利者,主家在反抗中错杀歹人,可判无罪。
她隐约记得是有这一条的,可她记忆缺失,不敢确定。
萧山神色莫测,毫不犹豫地点头,“自然是,不用担心,就算全杀了,也不会有事。”
雪娘稍微安心,神色有些疲惫。
“睡一觉,我就回来了。”
萧山脑中疑惑重重,这条律法刚颁布不久,一般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