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舒服地闭上眼睛,萧山目光深邃,手上不停,一圈又一圈,不轻不重的**,手心下的丝绸滑溜溜的,透着温热,跟她的肌肤没差多少。
“雪娘,想吃桃子吗?”
“桃子?有吗?”
“有一种桃子,就是这个季节成熟的,可好吃了,而且桃子养人,是温热的,你可以吃。”
“那我要吃。”
“好,给你买。”
萧山嘴角翘起,手缓慢地上移。
雪娘迷迷糊糊的,几乎要睡着了,长长的睫毛浓密得像两把小扇子,养了这些时日,肌肤从里到外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健康色,不再是以前那种孱白,而且也有肉了,两腮鼓起来,有点幼儿肥,滑嫩得连点毛孔都看不见。
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儿,简直无处不精到极致。
真想捂在口袋里,谁也瞧不见。
此时,他也没了要讨她便宜的心思,盯着这妖精似的脸入了迷。
萧山俯下身,轻轻地亲在布满纹络的左脸上。
雪娘似有所察觉,半睁开眼睛,迷蒙又充满诱惑。
“你刚才是不是碰我了?”
“没有,我在看你脸上的黑纹,看起来像画上去的。”
“不是画上去的,是吃了一种毒,刚开始全身长满了疹子,人牙子以为我得了传染病,才没敢碰我的。”
雪娘无意识的说出,说完豁然睁开眼睛,不仅她愣住了,萧山也惊住了。
“雪娘,你记得?”
雪娘迷惑地摇摇头,脑袋有些混乱,“我也不知道,似乎是这样的,我听关在一起的人说起过。”
但让她认真去想,又想不起来了。
关在一起的人只说她被抓来的时候脸上身上都是布满红疹子的,身上穿戴华丽,戴的首饰一看就很贵重,不过被那些人扒走了,只有衣服怕染了毒,没敢动,后来过了两日,疹子没了,脸上就出现了黑纹。
当时关在一处的人都很害怕,远远地躲着她。
但他们没说过喝毒药的事,那她刚才说的难道是藏在自己记忆里的吗?
雪娘神色又露出那种无助的茫然。
他不喜欢看她这样的神情,心里会闷得发疼,比利剑穿心还疼。
“呀!”雪娘一声惊呼,狠狠地拍了萧山的手,美目瞪圆,“你,你的臭手刚才捏哪里?”
“不小心的,想捏捏你胖了没有,谁曾想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