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
阳光透过竹林,在窗棂留下一道道错落的斜影。
武照在家就有与父亲王演晨读的习惯,虽然初来乍到,这个早起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。
她穿了一件素色长裙,长发盘成双丫髻,看上去颇有一种灵动之意
刚到竹园外,武照大老远就看见有一道人影盘坐在顽石上,似乎是在坐禅。
不是李常笑又是何人。
武照眉眼微弯,迈着小步缓缓走上前。
才靠近,李常笑蓦然睁眼。
他盯着武照,眼底闪过几分意外:“小丫头竟然没有赖床。”
“那是当然!”武照露出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,继而问道:“对了,大师,您还没给照儿取法号。”
“你只是随贫僧学习一门佛经,又没有出家的打算,并无取法号的必要。”李常笑轻声解释。
“好吧,”武照似乎有些失落,不过很快提起劲头:“大师,现在可以开始传经了吗?”
“稍等片刻。”
李常笑回了一句,转头看向禅房的方向:“还有一人未到,再等等他。”
……
趁着等人的间隙,李常笑先给武照讲述了《维摩诘经》的来历。
至于镇煞之说,主要还是通过经义的潜移默化,从而影响与生俱来的秉性。
最重要的是,这位写下经文的佛门大贤维摩诘,也是一位在家修佛的居士,并成功证得了果位。ъìQυGΕtV.net
超脱于戒律与佛门的表象,最终留下无垢与净名。
李常笑钻研《维摩诘经》多年,在经文上随手指一句话,都能延伸出无数个典故。
这也让原本看似枯燥的讲经,增添了几分兴趣与色彩。
而武照这个年纪,正是喜欢听故事的。
她坐得很端正,小脸也无比严肃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眼。
就在这时,王福抱着木剑匆匆跑来,打破这讲经的气氛。
“师祖,王福来晚了……请叔祖责罚!”
李常笑没有计较的意思,他指着武照身旁的空位,淡淡道:“且坐下吧,明日早些。”
“好!”王福答得很响亮,果断在武照身边坐下,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。
“贫僧先去将经文拓本取来,你二人在此等候。”
说罢,李常笑扬长而去。
……
只有兄妹二人在场,王福明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