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?”
他勾唇,却没笑出声,语调轻快,是他一整天最放松的时候,他转了个身,低吟一会,难得孩子气:“佳宜想,我顺便。”
她捧住沈修宴冷峻的脸,把他转过来,也在笑着:“都要当爸爸了还撒谎,在孩子面前就不能诚实点吗。”
他盖住她纤细的小手,放在唇边轻吻把玩。
指尖痒痒的,他灼热鼻息仿佛给她的手铺了一层暖雾,没一会她便低声连连,气息不稳,颤抖着想把手收回来,他却一把握住。
闻茵:“……那矿里面的都是假的吗?”
沈修宴:“嗯。”
闻茵:“真的是什么?”
沈修宴:“普通的舒俱来矿而已。”
她松了口气,不再挣扎,与他不到咫尺距离:“别沾那些不好的东西,你一飞升天,德威很多人见不惯你,想着法的害你,一定要小心。”ωωw.
他敛眸:“好。”
她完全的放松,临睡前,她忽然低低出声:“男主要是你就好了……”
他错愕,发现她完全是无意识地呢喃。
他和她的感情好像不是始于最初,而是在他们一起看过剧本以后,自动将彼此代入到了故事里,在那样战火纷飞的年代,男女主有那么多牵绊,那么多顾虑,唯有感情纯粹的有如烈火,烈炬执手,不忍放开,他们却做不到,他们连感情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,有强迫,有勾引,有利益驱使,有报复使然,故事中那真挚的热焰,就成了他们可望而不及的东西。
或许他们内心深处,都有一股信念在羡慕故事里的人,渴望变成故事里的人,享受一场极致的爱情。
他没有得到,闻茵已经享受过了,那也算半件圆满。
他低头,吻了怀中人,那是怎么吻都吻不够的爱意缠绵。
……
……
第二日天明,沈修宴被叫到书房。
裴景山:“追杀她的人已经找到了,几个想讹钱的,你自己处理还是我来?”
他抬眼,隔了几秒:“你处理吧。”
他准备离开,裴景山忽然叫住他:“诶对了,她怎么样?”
沈修宴:“谁。”
裴景山:“你老婆。”
他略惊讶,还是老实回答:“还好,一会叫医生过来看看,孩子最近动的厉害。”
裴景山:“胎动啊,正常,你当年也没少折腾你妈妈,她经常跟我抱怨说不想生了,后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