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修宴没由来地打了个喷嚏,刘泽正好来问下午行程的事,“感冒了啊沈总,我这有九九九感冒灵,给您冲一杯?”
他捏了捏鼻子,微微蹙眉,闷闷地说了声:
“不用。”
刘泽也就没再问,“一点走吗?”
“嗯。”
刘泽神秘兮兮地上前,频频回头看,门敞着,闻茵背对着他们,正在吃饭聊天。M.
“还有什么事。”
刘泽俯身趴到桌上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救救我,大小姐在我屋,我这浑身不得劲,跟放一监控器似的,我都干不好工作了……”
“腿脚有病去治,别在这**。”
刘泽拧巴着脸,“您不懂那种感觉,主要,那一大美女坐您对面,您能受了啊?”
沈修宴冷冷地抬起眼睛,刘泽还没意识到他目光变化,自顾自地说:
“咱就说,美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,我这纯情小少男真有点顶不住,她一看过来跟抛媚眼似的,我脑子里都浮现出不纯洁的画面了!”
咔。
沈修宴手里的笔尖折了,他扣上盖帽,对刘泽说:“你要是想辞职,现在就去人事,我批准了。”
“我知道您和大小姐关系好,我也没别意思,就是帮我想想办法,不然我真没法专心工作。”
刘泽都快跪下来求他了。
沈修宴笔帽点了点桌面,“下午她跟我去,你留公司。”
刘泽合掌,隔空做了个磕头的动作,连忙乐颠颠地跑回去了。ωωw.
他捏了捏鼻骨,眉心微蹙。
她就那么爱给人抛媚眼?
回头他非得让她抛斜眼不可。
……
闻茵怎么也没搞明白,吃个饭的功夫,去商谈的事怎么落到了她头上。
出发之前,刘泽再三嘱咐,这个文件是做什么的,那个文件是干嘛不要弄丢。
她很好奇,问刘泽为什么不去,刘泽回答的模棱两可,耐人寻味:
“我不合适。”
坐车上,她转头问沈修宴,“刘泽最近是不是犯了事?”
沈修宴:“什么意思。”
她把和刘泽的对话讲给沈修宴听,沈修宴太阳穴微跳。
要说那些不单纯的画面,他不仅想过,还见过,亲自做过。
闻茵自己意识不到,但在床上,她更youren,以至于他尝过一次就忘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