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老爷,打发十两银子让他快走。”
林晓东道:“他是不是往你地基里埋东西了?”
胡丰一愣,此事谭知年只和他一人讲过,还千叮咛万嘱咐,万万不可说出去,这是将来生意兴隆的秘诀。
胡丰冷面闭目:“没有。”
林晓东道:“这楼要是这样盖,以后生意不会太好。”
江培源撸起了袖子:“你这道人怎么回事?还没开张,跑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?信不信我抽你?”
林晓东道:“你不信便算了,到时候,你还会来找我。”拂袖走了。
下午,平宁县崂城谭知年家,林晓东在大门外问道:“有人么?”
谭知年出来,见是一个道人,行了一礼:“小师父找谁?”
林晓东道:“我找一位谭先生。”
谭知年道:“某人便是,小师父是谁,以前从未见过。”
林晓东道:“贫道乃是陆浑县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。”
谭知年问道:“小师父远道而来,有何贵干?”
林晓东问道:“你在澄瑞楼地基里埋的什么?”
谭知年一笑:“哦,一个葫芦而已,聚气招财的。”
林晓东蔑笑:“是聚气,还是夺气?”
谭知年打马虎眼:“小林师父,你也是修道之人,自然知道,这气是流动的,有流入就有流出。”
林晓东道:“胡老板请你做风水,你却夺他的风水?”
谭知年道:“养个几年我再拿走便是。”
林晓东抿嘴点头:“我记住你了,你小心点。”
谭知年皮笑肉不笑:“小师父还有什么事么?”
林晓东身形逐渐变浅,消失不见。
谭知年四下看了一眼,关上了大门。
澄瑞楼很快便竣工开业,结果却真如林晓东所言,人气大不如前,明明炒菜师傅和菜色都没变,却就是不红火。
盖楼花了胡丰不少银两,他很快便坐不住了,这日上午,随江培源去了凝香斋。
丁信来见,拱手一礼:“哎呦,这不是胡老板么,怎么,给夫人买胭脂?”
胡丰一摆手:“我哪有那个心情,我来见你家公子。”
丁信一伸手:“胡老板这边走。”
胡丰随丁信上了楼,在厅中见到高举。
高举拱手一礼:“胡老板怎么来了?最近生意如何啊?”
胡丰摇头摆手:“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