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道袍飘飘,任凭水雾寒气穿过身体,仿佛置身事外。
杨光济收起了水经书,这才意识到自己和林晓东之间的差距,不甘道:“算你有点本领!”
看了曾泽语一眼,退到了一边。
林晓东一招没出,就打败了杨光济。
朱阳秋指着曾泽语道:“你出来!”
曾泽语忌惮地看了林晓东一眼,走上前来,还给自己找理由:“你葱岭道门,来管我戈壁滩上的闲事?”
林晓东阴笑两声:“葱岭门派?
谁是葱岭门派?
我不代表葱岭,我只是我自己,我今天遇见有人要把别人赶下山门,就要管上一管。”
曾泽语一看一战在所难免,便龇牙点头,神色凶狠道:“这可是你逼我的!”
抄起昆吾剑便向林晓东刺去。
林晓东仍然站在原地不动,被昆吾剑刺入胸膛,身体成了个虚影,好似肥皂泡飘动。
曾泽语收起了昆吾剑,污蔑道:“你这修的什么邪法?
比吕清宁还邪门!”
徐婷玉听了,爆了粗口,指着曾泽语骂道:“你放屁!林道长可没干出去别人山门,把人赶走的狗事!”
曾泽语冲徐婷玉一瞪眼,又往林晓东身上刺了一剑,仍然落空。
曾泽语蔑笑,握紧昆吾剑一抖,嗡的一声,剑身开始冒金光,又往林晓东身上刺去。
这次仍然落了个空,但是金光搅得林晓东的身影一阵波动,像是手伸进了平静的水中。
林晓东道:“就算整个戈壁滩都没有人是你的对手,你也别想欺负别家门派。”
曾泽语收起了昆吾剑,拿出了八宝杖,再向林晓东挥来:“你管的还真宽!”
八宝杖横着从林晓东腰间穿过,人影一阵晃动,又恢复了平静,毫发无伤。
曾泽语气愤地猛喘几口气,把八宝杖抛在了空中,在半空旋转,向林晓东放来一道金光。
林晓东任凭自己被金光照射,仍然没有作用,抬手一指,八宝杖便灭了宝光,插在了地上。
曾泽语陡然失去了和宝物的感应,捂着胸口伸出了脖子去,惊愕道:“你使的什么手段?”
林晓东并不理会,对曾泽语身后的众人道:“你们真的宁愿追随这样的人,也不支持徐掌门?
广玄子害死了多少人,这么快就忘了?”
此言一出,曾泽语身后众人一片混乱:“是啊是啊!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