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违,却不可当面驳斥凌武侯,也不可背地言武侯坏话,更不可承认这些流言。
否则落人把柄,只会在这关键时刻,给自己徒增烦忧。
【澹台明哲见你未入套,斟酌片刻,决定改变计策。】
【他开始从侧面,暗中向你透露凌武侯对你的掣肘制治。】
【那些手段,抛开阴狠毒辣不言,完全展现了一位枭雄为达目的、抛弃信义后的果决……】
【宴席上,你开始沉默不言。】
【整场宴会,在郁郁沉闷中结束……】
……
出了文侯府,姜玄长出了一口气,深深看了夜色下,灯火通明的文侯府一眼。
凌武侯掣肘姜玄的计划的确狠辣,姜玄也承认那些手段必定为真。
但,他绪文侯又会是什么好人?
“呵!”
姜玄嗤笑了一声。
当然,自己自踏上这条称帝之路,脚下终将无数枯骨,自己也算不得好人。
不过,不论善恶,但从阵营上而言,他绪文侯对自己,也没安好心。ъìQυGΕtV.net
那些杀手的熟悉手段,又回荡在脑海。
极目远眺。
你看那女杀手的狠辣、果决,阴柔的武道真气,匕法、鞭法……像不像前世那青衣楼里的雪梅、清兰、绿竹、青橘?
……
几日后,绪文侯第三次设宴。
【第三次宴席上,绪文侯终是彻底的图穷匕见。】
【这一次的宴席,仅有绪文侯与姜玄二人,其他家属仆从,尽被文侯撵了出去。】
澹台明哲向姜玄透露了当年常家被迫退出京都,其凌武侯在背后所做的“贡献”。
也向姜玄透露了,幼帝王珉洪之所以强要掀起妖魔之乱,不就是因为朝上常谦与凌武侯发起争斗,武王境的衡经武重威之下,伤了常谦的根基。
本就是年老朽木的常谦,不剩几年可活,王珉洪终将失去重要支柱。
那话里话外,俨然是想利用常家旧情,化作压倒姜玄倒戈的最后一枚筹码。
姜玄也顺了澹台明哲之意,虽是只字不提衡经武,却也佯装灰心丧气,只顾埋头喝闷酒,宴毕便颓然离去。
自此,东羌伯便再未出过伯爵府。
……
长夜里,姜玄在府内书房中题笔。
葬花,葬京,葬故人。
俨如他此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