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何永林轻快的说。
竹婶脸上笑意越发浓郁,她迎上去,“表哥这边。”
竹婶在前面带路,何永林跟在后面。
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里的地道。
“敏竹,幸好你谨慎,早早挖了好几条地道。”何永林赞赏的说。
这间屋子里的地道,不只一条。
只不过通往竹婶家的那条,是主要地道。
其他的,是辅助地道。
虽然通往不了竹婶家,但藏人的隐蔽性,还是不错的。
进了地道,何永林解开布袋。
里面是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沈嘉,她双眸紧闭靠在石壁上,对一切毫无所知。
竹婶眉头蹙起,“你给她用药了?”
要是用药,会直接影响花容引,进而影响花容酒的品质。
何永林摇头,“没有用药。我趁她洗手,一棒子敲晕她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竹婶满意的点点头。
没用药就好。
只要不用药,就不会影响花容引,也就不会影响后续花容酒的品质。
自己现在,只有这么一个花容引,就靠她翻身,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!
竹婶心情好了不少,连带蹙起的眉头也舒缓开来,“表哥,你去前面取工具。”
“好。”何永林点头。
他快步去前面屋子取抽血的工具。
此时的地道里,只剩昏迷的沈嘉和神态癫狂的竹婶。ъΙQǐkU.йEτ
竹婶握紧拳头,整个人激动的颤抖。
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抽血了!
她刚跟白熙骏说的话半真半假。
她家里的花容酒确实被雷电毁了,但她还在其他地方藏了一些。
那些花容酒,是她留给自己的。
她比白夫人更需要花容酒!
当然,为了维系和白氏的关系,她必须尽快酿出下一批花容酒,送去白氏。
否则,影响和白氏的关系,得不偿失!
“阿竹?”
突然响起的声音将竹婶飞远的思绪拉回来。
她定睛一看,沈嘉已经醒了,正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