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舒适感传遍她四肢百骸。
她喝的太快,丝毫没注意竹婶看她的目光已经由温和转变为冷漠。
竹婶隐在桌子下的手渐渐握紧。
她给过赵晓机会。
是赵晓自己不珍惜!
既然她自己都不珍惜了,自己又何必在意!
除了赵晓外,沈嘉也喝了花容酒。
“不愧是花容酒,入口就是好喝!”
赵晓横眉一竖,“真俗气!只会用好喝形容!”
沈嘉双眼迷离地瞪了赵晓一眼,“我用好喝形容怎么了?关你什么事!”
赵晓大着舌头回道:“你用这么匮乏的词形容花容酒,就关我的事!”
两人一来一回,谁也不让人。
竹婶没参与她们的对话,只是尽心尽力地往两人的竹筒杯里添花容酒。
很快,两人都喝的有些高。
沈嘉趴在竹桌上,双眼迷离。
赵晓撑着竹凳,脸色绯红,动作迟缓。
沈嘉按着太阳穴,唔了一声,“阿竹,我的头好晕~”
赵晓摆手,“你喝那么多,不晕怎么可能!”
竹婶笑的温柔,“好喝你们就多喝点。”
时间一点一滴流逝。
坛子里的花容酒只剩一点。
沈嘉和赵晓趴在竹桌上,一动都不动,显然已经喝醉。
竹婶目光依次落在两人身上,看沈嘉时还好,到了赵晓,眼里的嫌弃根本遮掩不住。
要不是为了对沈嘉下手,她根本不会留下赵晓。
一个毫无用处的残花败柳,浪费了她大半坛花容酒!
竹婶打了个响指。
紧闭的门从外面推开。
副导演和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。
“竹婶。”两人恭敬的对竹婶颔首。m.bīQikμ.ИěΤ
竹婶抬起下巴,“抽点沈嘉的血,拿去炼制花容引。”
年轻男人问:“竹婶,那另一个呢?”
另一个女的看起来年纪也不大,应该可以炼制花容引。
竹婶不屑道:“她不配!”
年轻男人秒懂。
“那竹婶,她怎么处理?”
竹婶冷声道:“清除记忆,送回去。”
年轻男人颔首,“是!”
年轻男拉住赵晓手,将她扛在自己肩头,扛了出去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