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皮肉抖了抖,渗出了冷汗,“宁儿,这件事别再提了,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爹的好女儿,你是爹血脉相连的亲骨肉!”
“爹爹,这才对。”
楚宁不急不缓地开口,瞥了楚晚晚一眼,“毕竟有些事不能乱说,宁儿只是一时想通了,不像往常一样迂腐。毕竟子不语怪力乱神,莫让歹念占了主流。”
楚晚晚脸都青了,她哪里听不出来,这句话说她心思歹毒,天天以算计人为乐。
我呸!楚晚晚恨不得冲上前扯她头发,学那地痞流氓的举动,狠狠啐上一口来缓解内心的闷气。
楚明清抖了一抖,一股儿寒流从脊梁骨蹿上天灵盖。
自己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大女儿真的变了!M.
他内心一阵莫名的寒意,面上软和了脸,“宁儿,此番圣上召你进宫又是为何。”
楚宁:“唤我怎样辨别奸细,我去了一趟,王郎中令和向卫尉被撤职了。”
楚明清震惊,“怎、怎会如此?”
王郎中令和向卫尉都是护卫宫中安全的人,这下两个都被撤职了,莫不是昨日有什么大举动?
楚宁解释:“爹爹,奸细下毒想毒太子未得逞,倒是爹爹吃了酒醉后误喝了那杯毒酒,昨夜许多大臣都看见了。”
“都看见了?”
“看得一清二楚呢,包括爹爹你在大家面前打醉拳耍酒疯。”
楚明清的脸一下子冒红,人到中年还有这样的糗事,此后他在同僚面前该怎么抬起头?
“你怎的不劝导我?”楚明清下意识迁怒,他本来迁怒的是楚宁,一看到那张冷静的脸,别过头看向了吕氏。
吕氏整个人跟个鹁鸽,唯唯诺诺地起身搀扶着他,委屈道:“侯爷,你喝醉了不听劝。”
“你难道不会多劝几句?”
“劝、劝了,你把殿内桌子掀了……”
楚明清这下子真没办法说下去,丢死个人了。
他抬头一看,指着一地的草药和木篓,“这、这些又是谁干的?”
“侯、侯爷,这些也是你干的……就在刚刚。”
“这么多太医在这里,你刚刚怎么又不阻拦我!”
“侯爷,我劝过,你不听还把我摔在地上。”吕氏说着说着掉泪,那惨兮兮的模样跟楚晚晚有得一拼。
楚明清听的头疼,甩甩手吩咐道:“来人,把这些东西收拾干净。”
他喊了半天,没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