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还是孩子,都很嫌弃他的娘子。
想到这里,丰祥眼里浸出了点点莹光。
吃完饭,凌寒舟去找了些稻草,拂云从房间衣柜翻出草席、床单,现缝了被子,在堂屋后门处,腾了地方打了地铺。
怕两口子不自在,便早早地带了孩子洗漱回屋。
天色越来越暗,原本天边还有一弯月牙,渐渐地没进了黑云里。
风有些大,吹得屋后的树木沙沙响个不停,吵得拂云很不安稳,好像又梦见了在她后背捅刀子的人。
昏昏沉沉中,忽然被一阵急促紧张的声音吓醒。
深睡中被惊醒,身体似瘫痪了一般,还未反应过来,软绵绵的,没有恢复力气,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“娘子,娘子?”丰祥的声音清楚的传来,隐隐带着哭腔,好像出了什么事。
拂云钻出暖和的被子,抹黑朝门边走去。
才拉开条门缝,就看见凌寒舟拿着油灯急匆匆出来。
而丰氏,躺在地铺上,口吐白沫,四肢剧烈地抽搐,看起来很可怕。
拂云这才恍然想起来,丰祥说过怕吓到他们的话。
她正要冲上去帮忙,就听到凌寒舟说:“别抱她,放平,给她的脸侧过来。”
语气平淡稳重,没有一丝慌张。
拂云有些疑惑,踌躇了一下,偷偷退回了门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