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养这些大夫图什么。
图一个好名声吧,那还真有可能。大夫除了给世人治病还能做什么?
难道还能上阵打仗?
打仗?
白劫忽然皱眉。
大夫是不会打仗,但打仗是会有伤亡的!
莫非,她打得是这个主意?
他想到这一层,颇为心惊。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这个看上去温柔又坚强的女子也太可怕了!
秦桑看白劫有些皱眉,心中警铃大作,道:“白道长,你觉得我这么做对不对?”
“啊,对,对对。”白劫敷衍道。
秦桑道:“其实,我也只是实践,并不敢确定这样一定行得通。前年在墨州,经历了雪患,死了很多人,我一个人无能为力,能救的人不过尔尔。后来进京,一路上又见不少难民,我与我相公虽一路施药,但,两双手的力量还是太小了。所以,我那个时候就想着要兴办学院,教授医术了。
也幸得皇上和我相公的支持,才有了这医学院的今天。
白道长,我一个女流之辈,因缘际会,认识了师父,从此心中有了男儿志,在这个男人为尊的世道里,我显得可笑又可怜。
幸我相公不弃,一直支持我,我很想报答他。所以,我一定可以找到一条正确的路,将我所学医术普及,惠及百姓。
白道长,我还要谢谢你,你的到来,给学院增添了一道强大的力量。
我代表全院师生谢谢你。”
秦桑郑郑重重地给白劫鞠了一躬。
白劫被她的溢美之词拍得有些晕乎,刚才那些怀疑的念头虽然并不曾消失,但也没有再继续疯涨。
因为他还是要协助老皇帝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,时间并不像之前那般充裕,所以不能天天都来授课了,他和秦桑约定,每个月抽三天时间来学院授课。
秦桑其实恨不能他不来,三天都嫌多。
但他提起来,她只能拿捏出一副惋惜的姿态,请他尽量多来。
秦桑在学院待了一天,傍晚的时候回城,与白劫同路。
白劫来的时候骑的马,回去搭了秦桑的马车,将马扔给了一旁随扈的小跟班。
墨平看着他坐进主母的马车里,十分不爽。
但这个是个不挂名太监,他也不好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,只能干看着。
秦桑与白劫畅谈了许多关于医学院的计划,大有要大干一番的姿态。
车入城门,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