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的耳垂,“我也会很珍惜你。”
比珍惜自己性命还要珍惜。他在心里轻声说。
秦桑被他吻得痒痒的,笑着躲避,“你讨厌,好痒的!快走开啦,你个色令智昏的小**!”
“嗯,面对你很难不色令智昏。”接锅已经成了必备技能。
秦桑扣多大的锅给他,他都照接不误。
“好啦好啦,我还要干活呢,估计也快要出发了,出发之前,我得尽量多干点。”
她放下墨忱卿的手,拿了羽毛笔。
墨忱卿却赖在她身上不肯动。
她提笔就在他手背上画了一只小乌龟,“再捣乱,我就给你脸上也画小乌龟!你想想,你那漂亮的脸上爬满了小乌龟,得多可笑!”
谁知墨忱卿更赖皮了,握着她提笔的手,道:“你想画就画,画多少只都没问题,我的脸就是你的。”
“油嘴滑舌!我真的不跟你闹了,干活干活。”
墨忱卿捏着她的手,在她另一只手上画了一只小小的雀鸟,雀鸟长着长长的漂亮的尾巴。
秦桑好奇地问:“这是什么鸟啊?凤凰吗?”
“这是小乌龟的好妻子。”
“**,你才是鸟呢!啊,不对,你是小乌龟!”
秦桑笑着嗔骂,手中的笔再次搁置,她索性也不急了,跟墨忱卿笑闹起来。
时光快得如白驹过隙,转瞬便是几日。
这期间,太子和博斐世子已经点兵动身,户部的粮草也已到位,跟随大军一起运出京城。
因为是太子和博斐世子带兵,粮草筹得奇快。
毕竟,谁能让博斐世子缺了粮草呢?那可是定王爷的大公子!
秦桑听闻这件事之后,心里特别不平衡。
“当初你带兵打东夷倭寇的时候,粮草是一粒都没给,完全吃自己的喝自己的,现在轮到他们儿子带兵,那粮草真是给的丰足啊!”
墨忱卿轻哂,“如今还不是,打仗的粮草有,赈灾的却没有,说到底,他,他们,心里只有权势,只有自己。”
秦桑冷了眉眼,道:“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我且看他们如何逆水行舟。”
墨忱卿**她一头乌发,却是眉眼语气俱温柔,“阿桑,生逢乱世,我们没有别的选择,你说是不是?”
“我,秦桑,就是那覆舟的水。”
墨忱卿弄乱了她的头发,自己犹未察觉。
“阿桑,眼下还是要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