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傻眼了。
良久,他颤抖地指着秦桑和暗卫们,“你们!你们简直是胆大包天!胆敢袭击朝廷的人,该当何罪!”
“大人无缘无故就要把人拿下,属于是滥用职权了,我们难道要坐等冤死?大人从头至尾都没有给过我们解释的机会,我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大人,头掉了无非碗大的疤,但你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?”
县令哆里哆嗦的,指着秦桑,结巴道:“你……你看看地上躺的这位老人,你可认识?前几天,就是你,给他看病,他吃了你的药之后,人就不会动了!你说你不该负责任吗?别以为你像个活阎王,本官就不敢治你的罪了!”
村民们早已经议论纷纷。
村里几名比较有话语权的长辈找到方贤,与他小声计议。
“老方啊,我怎么瞧秦桑越瞧越不对劲呢,她怎么忽然就有那么多钱,那么大势力了?”
“是啊,那些替她出头的黑袍人,都是些什么人啊?他们功夫都好厉害!”
“老方啊,这小五不会给咱们村子带来灾祸吧?”
方贤神色严肃,压低了声音道:“我说老几位,小桑是什么样的人,都一起相处这么些日子了,你们还不知道?不是我替小桑说话,实在是,如今乱世,匪霸横行,当官的都和土匪恶霸称兄道弟的,谁管咱们小老百姓的死活?你看他像是替民做主的好官吗?他就是明摆着想来讹诈啊!”
“老方啊,咱们就算瞧得出来,可管什么用?咱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啊!”
方贤沉吟片刻,道:“先等等吧,我琢磨着,小桑可以应付的。她要实在应付不了,也肯定会把咱们村子撇清,不会害了咱们的。”
几个人暂时听了方贤的话,没有轻举妄动。
那厢,秦桑道:“大人,可否让我给您义父看看,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?若是能对症下药,岂不是既能救了你义父,又能洗清我的嫌疑?”x33
若能和平解决,那还是尽量不要对抗,免得给大家伙添麻烦。
马珲想要弄死秦桑的心都有了,但看看自己的人全都被撂倒了,实在骑虎难下,最后,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,“本县如何能相信你?毕竟你连行医证都没有?”
“这位大人,行医证那种东西,不过就是一张纸,你当我师父是考不出来吗?错,我师父只是没时间去考!”
穆萧从人群里挤了进来,因为是听了消息从山里跑回来的,一脑门子的汗,说话都喘。